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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诏狱,王贺年再次出现在了白文选面前。
只不过这一次他带来了白绫和鸩酒。
白文选见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已是了悟。
看来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陛下的意思?”
“是。”
“拿酒来。”
白文选不再犹豫。
此时此刻他已经不再恐惧。
从他因为私人恩怨构陷李定国的那刻起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白文选接过毒酒,沉声道:“希望可以善待我的家人。”
“放心吧,陛下有旨会优待王爷的家人的。”
白文选点了点头,仰脖将毒酒灌下一饮而尽。
很快白文选的身子便佝偻起来,就像是一个虾米一样。
他的身子一阵剧烈的抽搐,很快就没了动静。
王贺年命令一盘的仵作上前查验。
仵作翻起白文选的眼皮看了看,又试了试他的鼻息,随即向王贺年禀报道:“禀报大人,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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