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刘禹已经在病床躺了一个月了,从开始的只能吊着,慢慢地可以坐在轮椅上,到了现在,经过x光的诊断,骨裂处愈合得很不错,最多再有十天半个月就能拆石膏下地了。
看到儿子恢复得不错,他的父母也就放下心来,加之他们住不惯宾馆,在病房里又睡不好,被刘禹劝说一番之后,便打算过几天就回去了。和儿子相处的这一个多月,倒是老俩口这么些年以来最高兴的时候,他们不仅看到了儿子的成长,还看到了那么多关心他的人,当然女孩子居多。
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苏微只在床了躺了一天就坚持着离开了刘禹的房间,不好意思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在刘家老人面前露出更多不愿意提起的那些往事,得知老人们要回去,她本来打算抽空多陪陪他们到处玩一玩的,没想到这个活被人给抢了,只能专心地照顾自己的老板,顺便交待一下之前的那些工作。
“你确定要这么做?”只要不下雨,苏微都会将他推出来,在医院的草坪上晒晒太阳,这也是刘禹最喜欢做的事,因为别的他也没法干。
“不搞清楚原因,我这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他们两个结婚才大半年,怎么就突然会闹成这样子,难道你不好奇吗?”
刘禹的话让苏微沉默了,陈述两口子的事,她当然也想弄清楚,可俗话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连婚都离了,你就算弄清楚了又能做什么?她绝不相信老板让她找人调查胖子只是出于好奇。
“你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事情是明摆着的,陈述是个工作狂,如果他们是因为感情不合离的婚,出轨的一方只可能是男人,苏微知道刘禹十分痛恨这种事,她怕万一查出点什么,这么多年的感情就毁了。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刘禹的脸色有些阴沉,这是苏微很少在他身上能看到的,哪怕是断了腿,老板平时也都是嘻嘻哈哈地没个正形,这种表情只能说明一点,他认真了。
“所以你需要明确的证据?”
“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不想冤枉他,我要的是无可辩驳的证据。”
苏微没有问然后呢?她知道那是一个极其为难的选择,刘禹这么执着,并不单单是为了陈述打抱不平,而是痛恨为什么一个人会堕落得如此之快?以前两人在一起,胖子最多也就能称得上猥琐,玩笑开多了当然什么话都敢说,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自己都还没有开后宫呢,怎么能让一个配角抢了先呢?不行绝对不行,那也太丢人了。
这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话题,苏微明智地选择了默认,说服不了老板,那她也只能是照做,在帝都找一个私人性质的侦探所,这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毫不稀奇,特别是这种捉拿小三小四婚外情的活,雇主一般出手大方,活又刺激轻松,会有许多人抢着干。
“伯母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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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钟悦,你们以前真的不认识?”不得已苏微换了一个话题。
“明明是你先认识的好不好,我都不知道她哪来这么闲的功夫,天天陪我爸妈逛街,也不嫌烦。”刘禹隐隐听出了一层意思,不过他才不会去点明。
事情的确很让人不解,一方面钟悦对他父母就像亲人一样,手脚勤快嘴也甜,一方面对他本人几乎不搭理,一个多月来两人说的话加起来也没有超过十句,这种迥异的表现让苏微心里无比别扭,不知道她倒底想干什么。
刘禹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两人的关系在那件事之后有了些突破,虽然嘴上没有明说,心里都有了一些默契,类似这样的肢体接触已经比较习惯,苏微回了他一个释然的笑容,表示自己心里并不介意。
从后面看过去,刘禹的发型有些乱,当初做手术的时候就剃过了一次,经过一个多月的生长,只有短短地一层。她知道老板喜欢留长发,习惯了也就不觉得难看,这么突然没了,反而有些奇怪的感觉,似乎少了一点什么。
更让她不解的是,刘禹坚决拒绝了帮他修面的请求,胡子拉扎地显得有些邋遢,不过因为同样的原因,苏微没有那么觉得,反而有种另类的成熟感,平心而论她对那些皮肤比女人还要白、长得比女人还要妖艳的所谓小鲜肉一点都不感冒,老板这个形象给他的感觉就是塌实,因为除了自己只怕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吧,这就是她的一点小心思。
刘禹这么做当然有自己的考虑,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而算算路程,那些返回的使者肯定到了京师,就连后出发的雉奴等人也应该快了,那就是说,自己必须要做些准备了,这一趟他付出的代价很大,所有的一切都要在回去之后得到补偿,否则如何对得起那些倒下的勇士们。
“电影拍得怎么样了?”刘禹已经看过了最初的样片,距离心目中的效果还算不大,其实更多的工作都要放在后期,这么算算一个多月的时间还是很紧的。
“大致完成了,正送去特效公司做后期处理,我大致看了一下,出来的效果还行,等到上了特效应该能达到你的要求。那帮学生很努力,大部分镜头都没用替身,有几个还受了点伤,我代表公司给他们送了点钱和慰问品,他们还一个劲地感谢我们公司提供了一个实习的机会呢。”
“能不能再快一些,十天之内拿出成品,我可以多付一成报酬。”刘禹的要求让苏微偏头想了想,因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