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派掌门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其他几家的心思?
他都快被现在这个统计结果给气死了!
四派的比试除却正经的二十场炼气期,还有几场筑基期的对决,剩下的还有一些练习赛提供给大家作为观赏与揣摩,累积经验用。
现在看着四派的积分差不了太多,可实际上仔细留神的话,就能发现武当派与绿云派的人并没有如往常一样都是纯粹的凑热闹,而是已经悄悄地露出爪牙,对他们泗水派做出伏击的动作!
“他们怎么敢......”泗水派掌门气得有点儿内伤,想想过去都是他们算计别人的份,现在忽然受到大家的针对,而且连一点点迹象也没有,之前谈好的分成也都没有露出蛛丝马迹,怎么忽然就变卦了呢?
“看样子之前太强势也是会有反效果的。”那名坐在泗水派掌门身后的男人传出一声讽刺的笑容,接着有些不在意地说:“泗水派之前该不会对人的态度都很糟糕吧,要不然也不会在灵脉的消息走漏之后,忽然间受到一致的针对与反水。”
对方会有这样的猜测,泗水派的掌门更是早早就想到这个可能,否则脸上的表情也不会看着那么糟糕──只不过他们过去欺负人早就形成习惯,哪里可能真的会轻易低头?
灵脉的事情还是泗水派自己提前察觉的,既然武当派和绿云派的人都没有发现,那也是因为他们自己的能力不如人,凭什么最后瓜分利益的时候还要分给他们?
更何况泗水派也不是真的自己独吞,那不是还拱手送给上头的人了吗......
“估计是问心派的人在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偷偷做了什么事情吧。”泗水派掌门并不觉得自己前面的行为有错,再加上他向来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问心派的想法,于是忍不住恶质地尖刻道:“他们那位新来的长老一看就是想法多得要命的人,或许私下跟其他两派有所接触也不一定。”
“那泗水派不就反过来被三家围剿了吗?”那位御兽门的帮手微微地沉默一阵,接着极其不豫地冷笑道:“亏得这样你还能笑出来,现在泗水派就是之前问心派的状态,我就问你,筑基期有我打底,你们炼气期那边可以足够不拖后腿吗!”
出来偷接活儿已经够丢人了,如果连好处都没能拿到手里的话,回头干脆不要出去混算了!
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我们的弟子还没有那么弱!”泗水派掌门没想到居然会被这位前辈给嫌气与怀疑自家弟子的实力,登时气得脸色通红,“顶多就是前面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一时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
“只消我现在要求他们都是全力攻击,后面的表现就完全不用前辈担心的!”
“那就希望你们的表现可以对得起你们的承诺吧。”那位御兽门的弟子已经隐隐地有些后悔泗水派掌门的表现,认为自己前面还是答应得太过草率。
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就单说只有泗水派一家知道要找外援本身就很不靠普。虽然前面的表现的确只有他家的脑子够机灵,可现在看起来,恐怕是其他三家早早地联手作套,只等着他们家下锅呢。
“下一场,筑基期比试,问心派绫小路对泗水派吴睿。”仲裁者们向来会依据比试的情况穿插筑基期的比赛在比试之中,虽然大多都会压到后面去避免让凡人们受到惊吓,可今天的比赛大多很精彩,但炼气期的精彩度是有天花板的......
所以在经过协商之后,他们选择穿插几场筑基期的比试在里面,而虽然已经经过弱化、在这片地方却依旧显得特别漂亮,尤其还是问心派代表的绫小路,不出意外地第一个被选中上场。
“哇!没想到修真界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儿!”凡人们对修真界的颜值是向来有心理准备的,尤其今天赛场上的弟子们无论粗犷还是秀气都是万中选一,自然也是完胜凡人界的那些顶流。
“天啊我觉得我的相机连对方的万分之一的美都拍不出来呜呜呜......”
“不知道之后能不能去要个签名跟握手?”
“不不不......问心派最近有没有需要投资的项目?我觉得我能行!”
而绿云派的众人虽然早已听说问心派的绫长老相当漂亮,刚刚在入场的时候也确实被对方的长相惊艳,可等到实际打起来的时候,才又发现对方最漂亮的模样并非静、而是动!
“唔,面对这么一个漂亮的大美人儿,也不晓得泗水派的那一位能不能下得去手?”其中一名长老不客气地笑出声音,嘲弄地看向比武台上那名忽然猥琐起来的老人,“虽然还不清楚问心派这位长老的水平,不过我觉得泗水派恐怕要把他们的底牌亮出来了。”
枯寂老人半死不活的时候都能打过吴睿,而绫小路作为被枯寂老人选上、并全权委托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输给枯寂老人?
绿云派作为全女性的组成,对女子的皮肉之下实际的表现要比那些老爷们更敏锐,也更直觉。问心派这一次可真是捞到宝,这找回来的人不单单对问心派的弟子们尽心尽力,就连比试这一头,恐怕非但不会输给枯寂老人,还会比对方表现得更精彩也说不定。
“咦,这人也是剑修!”另一名平平无奇的剑,蓦地有些担忧道:“吴睿可是土系的法修,这下子有点儿看头了,也不晓得能不能打得顺利。”
同为女子,加上吴睿之前可从来没有对女人客气过,绿云派天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