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首拜道:“肖县士子陆言拜见城隍老爷。”
阴间仿照阳世,他有秀才功名,可见官不拜,只需稽首为礼即可。
米正信阴沉着脸问道:“大胆陆言,本神怜你才学让你参加此次考城隍,落榜后何以击鼓鸣冤,莫非你觉得本神评判不公不成。”
“城隍老爷评判自然是公平的,只不过其中另有隐情,不论是我,就连老爷也被某些险恶士子蒙蔽了。”
陆言吐了一口浊气,事已至此他已退无可退,不胜则死。
旁边的李牧之脸色大变,他已经确定陆言已然知晓前因后果,又敲响鸣冤鼓惊动阴司,心情瞬间沉入低估。
想及此时引发的后果,脸色逐渐扭曲,陆言此子受他接济甚多,借用一下才学又如何!何必要撕破脸皮。
李家养陆言多年,你就应该以自身才学报答,即便身死也要子子孙孙报答李家恩惠,岂敢反噬。
贼子该死!
没人注意李牧之此刻表情变化,唯有城隍米正信撇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落在陆言身上。
“你有何冤屈,速速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