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掌珠急忙推开楚焕东拍抚自己后背的手,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对宋良玉说:“沒事的,他就是喜欢小題大做。”
岂不知这一幕看在宋良玉眼里,如同恩爱夫妻在打情骂俏,而他却是个完全的外人,这一切更加的刺激了他的感官和神经。
汪掌珠终究是不胜酒力,过了不多时候,开始头晕起來,她本來就不愿意坐在这里看着这两个男人虚以为蛇,于是推说自己喝醉了,先上了楼。
洗过澡,躺在床上的汪掌珠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她知道宋良玉这次來,一定是爸爸派他來的,不用问,也知道爸爸是等不等不急了。
可是她呢,该怎么办?
楚焕东上楼的时候已经到后半夜了,汪掌珠闻着浓重的酒气,就知道他是沒少喝,楚焕东以为她睡着了,喝醉了酒也知道轻手轻脚的,他來到床前,俯身亲亲她的额头,然后拿着睡衣去洗澡。
汪掌珠知道楚焕东警觉,即便在家里他也不会真喝多的,她无法在他面前装睡,在楚焕东掀开被子一上到床上时,她就伸手搂住他的腰。
“小宝贝,怎么还沒睡?”楚焕东低头亲她,大手四处抚摸着,因为喝了酒,动作沒轻沒重的。
汪掌珠双手紧紧的搂着他,把脸贴到他火热的胸膛上,“二哥呢?”
“到他原來的房间睡了。”楚焕东好像不想多谈这件事情,他今晚喝了太多的酒,浑身躁热,动作变的更加的急切,不再给她发问的机会。
汪掌珠隐忍着酥痛,被他压进柔软的床铺里,到后來被他的粗鲁弄的有些疼了,连连向后躲避着,“……嗯……你喝酒了……轻点……”
“械蛋,谁让你晚上喝酒的,自己多少酒量不知道,还逞能!”楚焕东略带惩罚的用力,汪掌珠疼呼一声,“人家看见二哥回來,高兴吗!”
“看见你二哥回來高兴!!!”楚焕东的问话酸溜溜的。
“嗯,高兴!”汪掌珠不知死活的回答着。
楚焕东腰身一用力,汪掌珠的高兴彻底被撞碎,变成低低的哀叫。
“说,还高兴吗?”
“……呃……不高兴……不高兴……”
“你和我在一起高兴吗?”
汪掌珠不敢乱说话,她吃过这样的亏,她若说高兴,楚焕东就会再接再励,弄得她死去活來,她若说不高兴,他就变着花样折腾,非折腾到她说高兴不可。
楚焕东见汪掌珠不肯说话,不依不饶的更加用力,汪掌珠万般无奈,伸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伏在他的耳边,喘息着说:“我只爱你,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高兴。”
听着她的话,楚焕东似苦似甜,悲切却满足,他低头狠命的吻着她,如同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在她的唇舌间,说着模模糊糊的三个字,潮湿而苦涩的辗转进她心里。
第二天早晨起來,楚焕东沒有忙着去公司,先陪着宋良玉吃过早餐,然后他的两个保镖回來了,顺便开过來一辆霸气的新车,车型是宋良玉从前最喜欢的路虎揽胜。
楚焕东从秘书手里接过一串钥匙,递给宋良玉,“來,咱们去溜溜车,顺便去我给你安排的新别墅看一眼,满意的话就暂住着,以后你再买新的,如果不满意,咱们就再换。”
宋良玉笑了一下,楚焕东就这么急着送他走吗?沒想到楚焕东这么聪明的人,也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把自己的心慌不安暴露无疑。
他对着楚焕东露出雀跃的表情,转头对汪掌珠说:“掌珠,想不想跟二哥去,看看二哥飙车的技艺退步了沒有?”
“不,不!”汪掌珠连连摇头,“我最受不了你飙车了,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來了,你们看过房子回來接我,咱们一起出去吃午饭。”她知道楚焕东不喜欢宋良玉住在家里,可是沒想到素來做事沉稳的楚焕东,这次会这么心急,她怕宋良玉多心,于是主动开口约宋良玉吃午饭。
楚焕东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撵宋良玉走的这个动作太外露心急了。
可是很多事情由不得他不心存戒备,宋良玉从喧他一起长大,他清楚这个男人阴沉的心机不在自己之下,在某些时候,他沒有原则的狠辣善变,比自己更可怕。
宋良玉这几年去向不明,楚焕东暂时沒有办法证实他到底去了哪里,不知道他这些年跟什么人在一起,如果他跟汪达成联合到一起算是好的,至少他不会存了伤害汪掌珠和妞妞的心,如果他和自己那些凶悍残忍的死对头联合在一起,那把他放在身边就太危险了。
自己倒是不怕他,但手无缚鸡之力的汪掌珠和妞妞怎么办!
楚焕东能感觉到宋良玉身上的危险气息,他的内心真实的想法绝非他表现出來的这般云淡风轻,在宋良玉的心里,一定豢养着一头饥饿已久的猛兽,就等着破笼而出的一刻。
楚焕东给宋良玉准备的车是好车,房是好房,他甚至在别墅里为宋良玉准备了八名风华绝代,风情万种的女‘佣人’。
宋良玉见到这一切,哈哈大笑起來,满意的点点头,“东哥,你也太了解兄弟的心了,知道兄弟现在想什么呢!但这些你可千万别跟掌珠说,看她瞧不起我!”
“她一个孝子懂什么,男人吗,需要适当的放松!”楚焕东了然的拍拍宋良玉的肩膀。
“东哥,你放松过沒有?”宋良玉半真半假的问着,他别的事情不佩服楚焕东,在男女之事上是真的佩服了如同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