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回头望了一眼天色,已是午时,烈日当头。他当即命人传膳,旋即转头,“是属下疏忽了。”
算上时辰,安潇湘已有两日未吃东西了。
待膳食送到安潇湘的面前,她却动不得手脚,宫侍喂得不知轻重,总会碰上她舌上的伤口,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安潇湘皱着眉头,此时又痛又饿,吃下去的粥都混杂着一股子血腥味,难以下咽。
玻璃见她面色难看,犹豫了一番,命人解开了她的锁链。
安潇湘扶着酸痛的老腰,慢慢挪动到桌案前,瞥了玻璃一眼,“不怕她出来吗?”
玻璃摇头,“您已清醒了两个时辰,应当无妨,况且皇卫已将潇湘宫包围,她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