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藕再珍贵,也比不上他女儿一笑。这塘里少了一截藕,神佛也许也不会在意,毕竟是修道之人,心胸自然没有这么狭隘。他盘腿坐下:“陵儿手艺是越发好了。”

她煮好后给盛了三碗,她,苏遮,大白,刚好三碗。大白从她空间里面出来嘴里嚷嚷着:“丫丫丫”可憋死鹤了。

她听到大白的话,把碗往它面前一推:“知道你憋屈,这个可是神佛院中的玉藕羹,极品大补,奖励你一碗。”

等到大白吃饱了,她暗暗的戳了它的羽毛,使了个眼色,大白知道这就是代表她晚上要出去了。

大白眼珠子咕噜一转,点了点头,想来出门或许还有别的吃的。

以东陵的性子,哪次出门空手而归过。

等到月辉撒满这方天地时,东陵骑着大白,翱翔在空中,夜色中隐约看见巫山神宫透出的光。

她不由自主的靠近这里,让大白停在了神宫顶上,便往瓦上随意一坐,这神宫的瓦跟家里的瓦也没有什么不同,她还以为受到那和尚的熏陶,这瓦或许也能在顿悟中,修的一番大乘境界,看来是她多想了,她从空间摸出梨花酿,仰头灌了一口。

从这个地方往下面看去,整个巫山尽收眼底,连山脚破空院她都能清楚的看到。

此时破空院看起来小小的,拿出小指比划一下尺寸,还没有指甲盖大,很难想象她刚刚就是从哪里过来的。

那么对于迦楼罗来说,他们在他眼里不过是蚂蚁吧,渺小而脆弱的存在。

她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她怎么就没有这么高的修为,这么的~想了半天找不到形容词来。

屋内传来念经文的声音,她没听清他念的是什么内容,只觉得声音好听。

她满足的咂嘴:“可惜是个和尚,不然真想娶回家。”

她就说了这么一句,感觉到屁股下的瓦丝毫挪动了一下。

等她低头去检查时,发现瓦还是那瓦,莫不是自己喝多了?

她仰头灌了一口酒,小腿不住的在空中晃荡着:“今日有酒今日醉,哪管明日如何。

这巫山神宫,景色倒是堪称一绝,可惜的是不能久住!”

屋内念经文的声音突然就停止了,突然就很寂静。

她有些不太习惯,迷迷糊糊中她揭开了一片瓦,想要看看这迦楼罗在做些什么。

瓦揭开后,里面迦楼罗正在更衣,她看到衣裳从他柔滑的肩膀垂落,突然她摇了摇头,唉怎么就能看到这副场面,难道真是喝多了?

突然的,她感觉眼睛,似乎被什么晃了一下,然后她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她喝多了,力气提不上来,这要是从屋顶上掉下去,那不是溴大了。

当然,带上大白还是有用处的,它迅速扑腾翅膀,把她带了上来。她摸了摸大白的脖子,心中松了一口气:“好样的,大白。”她暗戳戳的想,这和尚铁定是发现了她偷看,于是使着法子晃了她的眼,罢了不看就不看,长的再好看,左右不过一个秃头和尚。

出来逛了这么久,肚子也饿了,她指使着大白往巫山外飞去,她要出去打野食了。

巫山她第一次来,巫山四周还真的不怎么熟悉,随意找了个方向,让大白飞着,当然如果能遇到什么修仙门派,那就再好不过了。

修仙门派里奇珍异宝不在少数,当然她说的是吃的,金银财宝她不爱,她独独爱吃。

飞了约莫有一刻钟,她看到前方山头,隐约出现的建筑物,这规格这扮相,应该是哪个修仙大派。

底下的弟子穿着清一色的白袍子,拿着一把仙剑挥舞着,看来这个门派还挺刻苦的,大半夜的还不忘着练剑。

她让大白找了个没人的林子落地:“大白,你闻闻附近,有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大白不光是她的坐骑,还是她找宝贝的伙伴,它的嗅觉是极佳的。

大白极其的配合她,点了点头:“我觉得有一股气息,就在北边。”她越上了大白的背,一人一鹤就往北边飞去,到了北边她往左右一看,一片空旷,什么都没有。

她疑惑着,有些怀疑大白是不是偷偷喝了,她的梨花酿:“大白,这地方连根毛都没有,你确定是这里?”大白正要回话,有仙门弟子往这边过来了,手中提着一个食盒,这是来送饭?

她看到那弟子拿出一枚玉牌,往空中一拍,空气中一层结界显现了出来,那结界接受到玉牌的气息,很快的就开了一个小洞。从结界里面走出来一个弟子,送饭的那个弟子问:“肖师兄,今日看顾的如何了?”

那出来的弟子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别提了,这主脾气大,不好伺候啊。”

送饭的弟子安慰道:“还烦请师兄再受累几日,等到掌门请得神佛去除其戾气便好了。”

那叫肖师兄弟子接过了饭,摆了摆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那便是最好了,否则我命休矣。”说完了这话,他又重新回到了结界中。

那送饭的弟子看到结界隐藏不见了,叹了口气:“唉!神佛迦楼罗,哪里是掌门想请便能请的。”然后便顺着来时的路返回,直到看到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她方才从林子里慢悠悠的走出来,她的手中赫然就是刚才那小弟子的玉牌,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鬼东西?她极其的好奇,听起来似乎像是一个人,戾气很重的那种,还需要迦楼罗去除戾气。

她除了对吃的感兴趣,对别的东西兴趣都不大,这陡然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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