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夫人和朱戈一起从刘四海房中出来,两人眉来眼去了好一阵,在树林四下无人之时,才终于如愿以偿地腻到一处。
“美人,可让我好想!”朱戈将洪夫人抱在怀里,一通亲热。
“讨厌!”洪夫人娇滴滴地欲拒还迎,“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如何了?”
“你放心,美人此计十足高明,这回一定让这明若楠死无葬身之地!”朱戈眼中逐渐被美色填满,“只要明若楠死了,日后便没人再找你哥哥的麻烦了!”
洪夫人眼中的嫌弃一闪而过,再次望向朱戈时,眼中满是柔情。
明若楠听着手下的禀告,忍不住拍着大腿笑出声来。
“多亏去的是华子,要是汤圆去了,估计得当场哭出来。”
齐羽忍笑道:“这么香艳的场景,兄弟们都纷纷后悔,当时没抢着去呢。”
“什么好事儿?”汤圆蹦着进来,听见抢着去几个字,忙凑了过来,竖起耳朵。
明若楠戳了戳徒弟的脑袋有些无奈:“你好好的,学什么儿化音,念得忒难听了!”
齐羽看着汤圆逐渐长开的眉眼,惊奇道:“汤圆这几个月没见,感觉大变样啊!是不是长高了?”
汤圆一听见师伯夸自己,立刻笔挺。
“你少夸他,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爱顺杆爬!”
路北北和元靖说话间便进来了,两人边走还边交流:“你觉得我这个状态如何?好久没演了,有些找不到感觉。”
“姑爷这么多年的经验,这点小戏台,还不是信手拈来?”
“你们又在互吹什么?”
元靖无奈笑道:“快开场了,总得说说戏。”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六荣镇居民都沉沉入了梦乡,偶尔有虫鸣响起,更显静谧。
“救命!救命啊!”
明若楠听着这声音兀得睁开眼睛,一个翻身从元靖身上略过,穿衣扎发一气呵成,待到院子里,发现寒冰派几人也前后脚跟着出来了。
“发生了何事?何人呼救?”明若楠将发带扎紧,望着刚推开门的齐羽。
只见他一脸愁容,忙蹲下去扶倒地的那人:“大哥,你没事吧?”
这人后背上被砍了一刀,虽伤的不深,但一路赶来流了不少血,此刻早已脸色惨白。
“花溪村……土匪……土匪来了……”此人说完便彻底昏死了过去,看来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才来到了此处求救。
这也是六荣镇百姓的本能,一旦出了事,他们首先想到求救的便是寒冰派。而这几日明若楠在镇中,自然也是首选来找明若楠,而不是当地官府。
花溪村距离明若楠所住的小院,大概七八里地,快马一柱香便能赶到。
明若楠二话不说,忙扎紧腰带,朝齐羽和肖阆权道:“带着兄弟们,跟我去看看,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犯事,这刘四海怕是不想活了!”
她说着便翻身上马,肖阆权才刚迷迷糊糊走出来,便被直接拉上了马。
“驾!”几人还没到花溪村,便听见喊杀声震天。
明若楠眉头皱着,看花溪村村民皆是被揪在了一处,瑟瑟发抖地紧紧在一起凑着。一队举着火把,扛着大刀的土匪,将村民团团围住。
“将值钱的都搜出来,不交,杀!”
领头的是个瘦瘦高高,黝黑的人,匪气十足,他在马上用刀挑着百姓的衣领,嘴角轻轻扬着,明若楠老远看见他,便感受到了此人身上的戾气,刀下应是有不少冤魂。
这人将大刀高高举起,百姓的哭嚎声震天,他像是被这哭声激起了兴趣,准备狠狠将刀落下。手正要放下之际,却被不知什么东西敲击到了穴位,手肘突然一痛,手中的刀再拿不稳,滑落在地。
“哪个孙子敢暗算老子!”土匪的一声暴怒,让百姓再次惊呼出声。
“是你祖爷爷我!”
明若暗冷笑着从马上跃起,一掌打过。
土匪们刚要挥刀,却发现自己的马皆是四肢僵硬,再不挪动片刻。竟纷纷变成了冰雕,他们惊恐地想快些从马上跳下,可努力了几次,却也只能无奈认命,因自己也被冻在了马上一点儿动弹不得了。
明若楠只用了一成力气便将众人冻住。
土匪脸色各个铁青,甚至有人吓得尖叫出声。
百姓见着是恩公来了,纷纷开始哭嚎
“恩公救命!”
“恩公,你可算来了!”
“儿啊!这就是娘跟你提过的小恩公!”
明若楠笑着宽慰百姓。
“乡亲们,没事吧?”齐羽边绑着土匪边问,“可有人受伤?”
“老史死了,呜呜呜……”一人哭着道,“他出去送信,被土匪砍了一刀。”
“若是那位送信的大哥,他无碍,我们寒冰派会找人医治好他。”明若楠说着扫了眼四周,皱眉道,“只来了十几个土匪?”
百姓还在慌张中,此刻见着匪徒都被擒住,才堪堪回过神来。村长颤颤巍巍上前道:“回小恩公的话,这群人来了也不进屋去抢,只让我们自己交东西出来,不交他就要杀人,吓死个人咯。”
明若楠眉头皱起,突然喝道:“不好!中计了!师兄你带人善后,其余人跟我走。”
肖阆权还不知所以,回去的马上,忙朝明若楠问道:“王妃为何说中计了?”
“你可记得之前调查,青龙帮土匪有多少人?”
“五百余人。”
“我与这刘四海十几岁时便打过照面,我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