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试探自己的出身了。是不是有官身。许仙想了想,还是不暴露了身份,说:“在下是来寻人的,就不麻烦地方父母了。”
“寻人?”文官一呆,许仙已经打马过去。
聂小倩偎依在许仙怀中,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她是被吓得都有点恍神了。尤其是那一大群鸟争先恐后地推挤争食,更让她感到无比恐惧。没想到在中原地带,还有这么残忍的习俗。
“天葬”,这个从来没有听过的名词,她竟然可以亲眼见到。只是为何要让一个尚未断气的人放在马路边呢?天葬不都是针对尸体的吗?这样对待一个还没死的人似乎太过残忍。她将疑问对许仙提出,因为—开始说起天葬的就是许仙。
许仙没有出声,这世间的风俗实在是太多,在后世就是听说那吃死人的风俗,也很正常。但是许仙可以跟聂小倩说吗?显然是不能。这只会吓坏了她。
不过许仙是—点儿也不喜欢这个地方,空气中浓郁着更多的尸气,就是在这巡视的军士身上也是掩不住的尸臭味。怪不得自己进来前,阴差们会说这里是“活死人镇”。
可不是吗?腐坏的尸体有害,后世,人驹知。但是就是这样,也制止不了吃尸体的风俗。所以许仙只想赶快找到铁飞花,把事情解决了。
这里,给了许仙一点儿都不好的感觉。
与此同时,那八品匈对军士说:“你们盯好他,我去回复大人。”
“是,大人。”
那匈骑上马,匆匆去了。县衙不在镇上……应当说新县衙不在镇上。
一般来说,为官—方的大人们是不会修县衙的,以表示自己的清正廉洁。
但是世事无绝对。就像这么个小镇。通常第一次来这镇上的人,即使听过这里的习俗,也会被吓倒的。毕竟谁看过尸体就那么大剌剌地放在路边让鸟啃食。
而文官的胆子—般都不大。为了不吓死自己,把自己的县衙搬迁出去,是—点儿也不奇怪。
只是他的这个县衙搬迁的有点儿远,几乎可以说已经是出了他这县的治所,就在两县的界碑上。
那匈丢下马,自有差人带去喂食,他—个人急急奔了后堂。
县令不在前面办公,是因为病了。这县衙不仅插满了桃枝桃符,更是贴挂满了不少道士的符录,以及佛门的法器。
进了后堂便是扑鼻的草药汤味。
“大人,大人!”
“又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矮胖的县官躺在床上,边上服侍他用药的丫环。
见他这样,那匈说:“大人,您都上任六个月了,怎么还是—病不起!”语气中多有不满。
那七品县令不仅不恼,反而轻声细语说:“这地方真是吓死本大人了!病重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咳咳……”他咳嗽起来,—副即将重病死去的样子。
大人开不了口,他的师爷,长的像山羊,还留有山羊胡的钱师爷说:“这鬼地方,吓人一次,别说六个月,就是六十,六百个月,大人都好不了。”
“胡说!你是让本县在这儿干的老死吗?”胡知县当场恼了。如果不是不想表现自己恢复了健康,他都能跳起来,踹死这师爷。
钱师爷见老爷恼了,立即说:“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大人已经请来了天下有名的僧道,肯定是—准儿便解决这儿的问题。到时候朝廷嘉奖,陛下召见,简在帝心,必然是官运亨通。相爷有期。”
胡知县乐了。“真的?”笑容爬到脸上,容光焕发,比初生的婴儿还要细腻,圆圆胖胖的,健康的不得了。
“当然是真的。以大人的才学、能力,哪个比得了!”钱师爷拍起马屁来,是相当的无耻。“如果大人参加了科考。那新科状元非羞愧得投了河不可。”
“噫-过了,过了。这新科状元写白话俗讲,还是有几分文采的。”胡知县也是个奇芭,这样的话出口,—点儿也不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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