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罪恶之城>23待续

第一束阳光亲吻侧脸,一只回归的候鸟在边嘀咕,又是一个适于外出觅食的艳阳天。

睁开眼,第一个闯进视野的便是少年轮廓鲜明的侧脸。沉沉仍在睡,梦里眉头舒展,安静而柔软像初生幼崽,毫防备地面对这复杂肮脏的世界。

看着看着,心也软下来,仿佛一双柔嫩的手,伸进胸腔里,反复摩挲着跳动的心脏。

清晨献吻,柔柔落在眉心,悄声息。

可陆满竟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就下意识得伸长手,将身旁柔软身躯紧紧往怀抱里塞。等到拥抱的姿势被执行得一丝不苟,才闷笑,胸腔震动,“女朋友,刚起来就亲我?男朋友虽然身体强壮,例虚发,也会受不了的。”清醒未久,他喉头艰涩,语音带着一股低沉的沙哑,每一个字都是诱哄,属于男人的性*感,发挥到极致。[

而宁微澜,刚才的那一股柔情都不知跑到哪里去,面对他,多多少少尴尬,还有难以启齿的娇羞,一团红云,徐徐从耳根升到面颊,遮也遮不住的漫漫情愫。突然间就恼了,要找一个方法解决眼前困局,她勇往直前,毫不畏惧,一口在他肩膀上,所谓肉质鲜美,爽滑口,任君享用。也不管他厉声嚎叫,痛得一个翻身,已经是男上女下标准动作。

她警醒,挑眉,“你要干什么?”

陆满倒是装的十分委屈,弯曲手肘,撑着头,任自己重重压着她,皮肤的接触,体温的传递,亲密间。“怎么办,宁微澜,我觉得我好像有受虐倾向,从疼痛中获取力量。”随即挺一挺腰,辜挂满脸,“他又起来要跟你致敬。你好啊,女朋友,要不要亲个嘴儿?”

伸进她双腿间,那个烧得滚烫的东西是什么。她要给陆满胸前挂一张大字报,写“我是贱人”。她抬腿,挣扎,奈他太重,岿然不动似泰山压顶,哪给她半点扑腾的空间。

“陆满,我警告你——嗯…………疼…………你就不能轻点儿…………混蛋…………”

未等她将警告说完,他已经在她疏忽时迅捷而快速地闯进去,节奏缓慢、蓄力待发。“疼?我给你查查,是这里痛…………还是这里………嗯?”他就这么左突右闯地往里钻,享受着她的紧致与湿滑,全然没有章法,但好在年轻,精力穷,毫技巧可言地重复再重复,也能把人折腾得迷离晕眩,人事不晓。

又是大汗淋漓,仿佛参加双人对抗赛,也不知规则是什么,争夺的是什么,眼下都憋着一股劲,要看谁先倒下。

她绵绵软软的呼吸,轻喘,是赛会禁药,一颗一颗兴奋剂灌进他嘴里,这一时发起狠劲儿来,恨不得要将她撕碎。

动作凶猛,吻却是温柔,细细碎碎如同绵绵细雨,落在她光*裸的躯壳。“微澜…………微澜…………”他一声声喟叹,呼出的气息暖暖,几乎要将她融化在嘴里,“你真好…………真好…………好得要命…………”

“你最坏…………小…………小小年纪…………坏得流水…………”她眼神迷离,惶惶然坠进梦里,不知岁月几何。

陆满咧嘴坏笑,一抹天生的邪气,压不住改不了,“是谁坏的流水?我看说的是你自己。”重重地,重重地探进去,搅得她呼吸零碎,目眩神迷,再没有能力同他斗嘴。

你听,呜呜咽咽都是哭声。

摇摇晃晃,停停摆摆,到最后一声嘶吼,额上、手臂上青筋暴线,真担心,也许到五十岁,有一天真的血管爆裂死在床上。

好在,今日还是活着的,只是浑身黏糊糊都是汗,她喊难受,他便乐呵呵抱她去冲凉,年轻就是好,也不需要一根烟回味,仍是满身力气处使,还可以上山打虎,下海捞鱼。

陆满上一趟街回来,买好早餐,衣物,逃亡用品,门进来,艳福不浅。一张暇美背,一件海军条纹内衣怂拉在肩上,她一只手绕到后背,怎么样也扣不上。

“怎…………怎么了?”陆满问。

她扭过头,抱怨,“扣子扣不上,正好你回来,来帮帮忙。”

“噢。”陆满于是老老实实循规蹈矩,完成任务,“好了。”

可位置不对,“陆满,拨一下。”[

“拨一下?什么叫拨一下?”他不解,女人的事情太复杂,他才接触一点点,冰山一角,百科全书翻到第一页,后头有数谜题等着,永远也读不完。

她还有一只手完好,可以做一次示范,陆满看得呆滞,仿佛天上掉馅饼,砸中他鼻梁。

深呼吸,他要做好学生,按图索骥,温暖手掌伸进内衣里,要将一团软肉牢牢掌握,一丝不漏地往上拨。

“陆满,你流鼻血了。”

“怎么可能?”

“都滴到我肩膀上。”

他这才放开手心酥软馨香的乳,去擦鼻下不断滴落的血,真是有够丢人,一定是熬夜打牌不喝水,上火上到全身都烧,一定是。埋着头不说话,匆匆跑去洗手间里,一呆半小时。她已经穿戴好,牛仔裤套头衫鸭舌帽,头发绑得紧紧塞进帽子里,活脱脱一位不服管教要离家出走闯天下的小姑娘。

去敲洗手间的门,“陆先生,再不出发就赶不上去月球的宇宙飞船了。”

陆满涨红了一张脸,急匆匆开门,几乎要迎面撞上她,“我们去哪里?”

“出门,左转,搭777路公交车去长途汽车站,人潮汹涌,不需要身份证件的交通方式才是通缉犯的首选。”

“请问你是宁小姐?怎么还知道搭公交车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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