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关心则乱,情之所牵,谁又能绝对理智?
如瑾捕捉到来金福言语的细节,转头认真看住他,“公公,您既然听过我吩咐手下,想必早就醒了,我侍女让人昏睡的招数定未在您身上奏效。那么,我们动手之前您为何不提供密道,非要等我们危急时才出手?”
若早有密道,她也就不会强行挟持人质出宫了。静悄悄的走掉不惊动太子,长平王岂非更安全?
来金福眯了眯眼睛,“见了你的智,再见你的勇,咱家才觉得你值呀。”
“值什么?”
“值咱家将师傅遗物相托。”
“密道图纸?”
“不只那东西。”来金福笑着摇了摇头,“等你家王爷平安归来,我自与他细谈。”
皇帝寝宫金霖殿的后院,配殿门窗紧闭,窗棂与门板上皆密密匝匝插着羽箭,院子里两排弓箭手弯弓而立,箭在弦上,时刻等着头领下令。
“七王爷,乖乖出来就戮,别浪费兄弟们的力气了,造箭也要花银子的,射出这么多,我可有些心疼。”头领横刀而立,乐呵呵朝着屋内喊话。
漆黑一片的配殿里,长平王横剑当膝,坐在地上闭目养神,对外头嚣张的喊话充耳未闻。
火把的光亮偶尔隔窗透入,他衣衫上深深浅浅的颜色就线路出来。黑衣染了血的地方会深一些,是别人的血,也有些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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