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剑起神雕>第二百一十一章 不伦

却说陆立鼎听到武三娘提及李莫愁的名字,不禁脸上肌肉牵动,就如斗然间赤足踏到一条毒蛇一般余人见武三娘说到关键之处,也俱都静静的听着,不敢接嘴

武三娘看在眼里,接着说道:“……也是前生的冤孽,那李莫愁与令兄陆展元相见之後,就种下了情苗後来经过许多纠葛变故,令兄却与令嫂何沅君成了亲……

……说到令嫂,却又不得不提拙夫之事此事言之有愧,但今日情势紧迫,我也只好说了……这个何沅君,本来是我们的义女”

只见武三娘说到这里,不自禁的抬头向外,嘴角露着一丝微笑,眉间却有哀戚之意

却说洪凌波三女与陆立鼎夫妇听到此处,不禁同时“啊”的一声但见武三娘眼望着烛火之上袅袅上升的青烟出神,过了好一阵,才又叹了口气,续道:“……令嫂何沅君自幼孤苦,我夫妇将她收养在家,认作义女,平日里对她甚是怜爱……

……到得後来她机缘巧合之下,在大理结识了令兄,双方情投意合,要结为夫妇而拙夫一来不愿她远嫁,二来又是偏见甚深,说江南人自来狡猾多诈,十分靠不赚是以无论如何不肯答允这桩婚事……

……哪知阿沅性子也是固执得紧,竟然悄悄跟著令兄走了成亲之日,拙夫和李莫愁同时去跟新夫妇为难喜宴座中有一位大理天龙寺的高僧,出手镇住两人,要他们冲著他的面子,甭夫妇十年平安……”

只见一灯大师听到大理天龙寺高僧之时,眉头微微一扬,但随即又神定气闲的听着而慈恩则从进厅以来便一动不动的坐在一灯大师下首,对各人说话似乎充耳不闻朱子柳与泗水渔隐侍立在二人身后

但见武三娘说到此处,似乎已非向众人讲述过去事迹,只是抬头望着窗子,脸上一片茫然,自言自语道:“……拙夫与李莫愁当时被迫答应十年内不跟新夫妇为难

拙夫回到大理之后,因为这事,愤激过甚,以致心情失常,此後就一直疯疯癫癫的,不论他的师友和我如何相劝,总是不能开解,平日里老是算算这十年的日子……

……屈指算来,今日正是十年之期,想不到令兄跟阿沅……唉,却连十年的福也亨不到”只见武三娘说著垂下头来,神色凄然

却说陆立鼎听到此处,不禁双手在椅边一按,凭着手上之力,身子猛然跃起,喝道:“如此说来,傍晚之时,试图掘坟盗我兄嫂遗体的,便是尊夫了?!”

武三娘听罢陆立鼎所言,面上深有惭色,歉然道:“刚才听府上两位秀说起,那确是拙夫”

陆立鼎闻言,怫然道:“尊夫这等行迳,可大大的不是了这本来也不是甚麽怨仇,更何况我兄嫂已死,就算双方真有深仇大怨,也是一了百了,却何以来盗他们的遗体,这算甚麽名门正派的英雄好汉?”

其实论到辈份,武氏夫妇该是尊长,一灯大师更是前辈高人,但陆立鼎现下心下愤怒,说话间便不叙尊卑之礼

那泗水渔隐与朱子柳见状,虽明知错在武三通,却也不禁横眉凸睛满脸怒容的瞪着陆立鼎,只是碍于在师尊面前,却不敢接一句口

而一灯大师闻言,却并不在意,只是长叹一声,缓缓起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逝者已矣,怎可如此?三通此举却是无礼之极,老衲这便代弟子向陆庄主赔个不是”只听得他此刻声调虽然和平,但语气却极坚定

却说一灯大师话音刚落,但见朱子柳和泗水渔隐突然互使个眼色,跟着径直抢到陆立鼎身前,躬身下拜,说道:“大理‘南帝’门下弟子,行为无礼,冒犯了陆庄主兄嫂,我二人谨向陆庄主谢罪”

原来在渔樵耕读四人眼中,一灯大师既是君,又是师,他四人心中对一灯实是奉若神圣,是以朱子柳和泗水渔隐二人适才听得一灯大师开口致歉,都不禁又惊又愧,连忙抢在一灯大师之前,代为行礼

只听得朱子柳和泗水渔隐这番话说得甚是诚恳,但吐字清朗,显得内力充沛,已是一流高手的境界

陆立鼎见状,连忙上前伸手扶起二人,惶恐道:“立鼎适才言语无状,冒渎二位师门,实在愧不敢当,二位快请起”

武三娘见此情景,连忙打圆场道:“陆爷适才责备得是,拙夫心智失常,言语举止,往往不通情理我今日携这两个孩儿来此,原是防备拙夫到这里来胡作非为当今之世,只怕也只有我与皇爷二人,他才忌惮三分了”

但见武三娘说到这里,又回首向那两个小男孩子道:“快向陆爷陆夫人叩头,代你爹爹谢罪”只见这两个小男孩闻言,当即依言拜了下去,着力磕了四个响头

陆夫人忙起身伸手扶起这两个小男孩,问起名字,哥哥叫做武敦儒,弟弟叫做武修文两人相差一岁,一个十二,一个十一

洪凌波三女见状,却是想不到武学名家的两个儿子,却都取了个斯文名字只听武三娘解释道,他夫妇中年得子,深知武林中的险恶,盼望儿子弃武学文,可是两个孩儿还是好武,跟他们的名字沾不上边儿

却说此刻,武三娘说了此中情由,不禁黯然叹息,心下暗自想道:“这番话只能说到这里为止,别的话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原来那何沅君长到十七八岁之时,已是亭亭玉立,娇美可爱,武三通对她似乎也已不再纯是义父义女之情

而以他武林豪侠的身份,自不能有何逾份的言行,这样一来,武三通平日里本已内心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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