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洲撕掉伪装狂喷陆飞的时候,车内老货们也皱起了眉头。
几人同时看向关海山,后者表情更为严肃。
“破烂飞是说真的,还是故意气赵金洲的?”王胖子小声嘀咕道。
张艳河微微摇头:“你们还不了解破烂飞么,这种场合,他从来不开玩笑,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会这么做。”
其他几人点点头,长吁短叹起来。
“破烂飞的确是那个脾气,可是,可是,这货这次是不是有点托大了?
不用自己的物件儿,他拿什么赢赵金洲?
我们虽然看不惯赵金洲那副小人得志的揍性,可不得不承认,人家研究那玩意儿,的确有独到之处,即便给咱们充足的准备时间,我看咱们也没有把握赢人家的机器,破烂飞这么做,是不是.”
贾元想说陆飞自不量力太嚣张,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可即便他没讲出来,车内所有人也都明白他想说什么,不过,却没有任何人反驳他,因为,这也是他们此刻的看法。
得知陆飞要替他们出头,他们开心的不得了,陆飞手里有多少好玩意儿,他们虽然不可能全都知道,但就是他们了解到的那些,其中有特点的好物件儿,就不计其数。
在那些有特点的宝贝中间挑选几件更牛逼的,对付赵金洲的机器,应该有几分把握。
可现在情况完全变了,陆飞竟然跟记者承诺,不会用自己收藏的物件儿,这下打了老货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完全想不明白,不用他收藏的那些宝贝,陆飞如何才能战胜赵金洲,如果说原先他们对陆飞有足够的信心,而现在,却一点把握都没有了,不但如此,他们更加为陆飞担心起来。
比试还没开始,陆飞就把赵金洲折腾的要死要活的,如果赢了还好,可万一输了,赵金洲绝壁会变本加厉的报复,真要是那样,可就褶子了。
良久,龚秀良长叹一口气道:“都怪咱们,咱们应该早一步联系破烂飞,把赵金洲那仪器的厉害之处告诉他,那样,破烂飞也不会这样大意了,这下可麻烦了。”
龚秀良说完,车内一片叹息,刚才还欢声笑语,眨眼之间便乌云密布,气氛变得相当压抑。
关海山摆摆手道:“都不要担心了,我们应该相信破烂飞,破烂飞看似狂傲,心思却相当缜密,步步为营,从来不打没把握之仗,出道以来,无数次证明这一点。
我虽然也搞不明白,不用他收藏的那些物件儿,陆飞拿什么赢赵金洲,但我相信陆飞,他既然敢这样说,就绝对有把握,咱们就静观其变,不要杞人忧天了。”
关海山一番话说完,车内气氛果然轻松了很多,大家仔细想一下,好像的确如关海山说的那样,破烂飞那家伙可是鸡贼的很,什么时候见过他吃亏了?
那货出道以来,经历无数考验,可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难,笑到最后的都是那货,到目前为止,还从来没有人能从破烂飞身上占到便宜,他赵金洲又不是三头六臂,他有什么特殊的?
俗话说关心则乱,刚才大家冷不防听到这个消息,本能替陆飞担心,经关总这一说,紧张的气氛瞬间化解开来。
“话虽如此,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破烂飞人在港岛,没有见过那台机器,胖子,一会儿你给破烂飞打个电话,把那机器的特点详细告诉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我们能帮忙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关海山说道。
王胖子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放心吧,一会儿我给他打电话。”
说完,大家的目光从新看向窗外,此刻,赵金洲老脸被气的通红,面色狰狞,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看这货被破烂飞一句话就气的破防炸毛,老货们马上抛开刚才的担心,哈哈大笑起来。
在场的媒体们见赵金洲动了肝火,心中那叫一个激动,他们太有经验了,人在盛怒之下,大脑缺氧,思维会陷入混乱,根本冷静不下来,这个时候的人,是最容易冲动的。
赵金洲身为院士,自身携带“沉稳”光环,比狐狸还要狡猾,上次的新闻发布会,那么多记者给他挖坑,都被赵金洲一一化解,除了场面热闹之外,并没有达到让媒体们血脉偾张的效果,使得他们很是失望。
可谁也没想到,今天的赵金洲仿佛换了一个人,脾气异常火爆,当着记者们面前直接开喷,他们简直太意外了。
这才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效果,简直让他们喜大普奔,为了得到更劲爆的内容,他们不介意再刺激赵金洲一下。赵金洲撕掉伪装狂喷陆飞的时候,车内老货们也皱起了眉头。
几人同时看向关海山,后者表情更为严肃。
“破烂飞是说真的,还是故意气赵金洲的?”王胖子小声嘀咕道。
张艳河微微摇头:“你们还不了解破烂飞么,这种场合,他从来不开玩笑,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会这么做。”
其他几人点点头,长吁短叹起来。
“破烂飞的确是那个脾气,可是,可是,这货这次是不是有点托大了?
不用自己的物件儿,他拿什么赢赵金洲?
我们虽然看不惯赵金洲那副小人得志的揍性,可不得不承认,人家研究那玩意儿,的确有独到之处,即便给咱们充足的准备时间,我看咱们也没有把握赢人家的机器,破烂飞这么做,是不是.”
贾元想说陆飞自不量力太嚣张,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可即便他没讲出来,车内所有人也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