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日后少为难些人家便是。
他想了想还是没脱里衣,径直着着里衣上了榻。
而一旁的穆习容也并未入睡,身边那么一大只东西躺下来,感受着那方沉沉的下陷的重量,她心里如急雨般落着鼓点,睡意全无。
等到身边渐渐传来属于另一人的平稳的呼吸声,她才稍稍卸下心防,闭上眼睛让困意侵袭。
翌日穆习容醒了个大早,但身边早已没了人,她也没多想,径直披衣下榻,洗梳去了。
只万幸不是每日如此,否则她还真有些吃不消。
“王、王妃你怎么起的这么早?”春知本以为她家王妃今日能睡到日晒三竿,昨天还特意用棉絮捂了两只耳朵,以防听到一些不妙的声音。
穆习容白她一眼,“小小年纪,想些什么呢?”
春知悻悻吐了吐舌头,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对了,今日我们回摄政王府一趟,我去拿些东西,顺便将俸例给领来。”穆习容说道。
“好,春知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