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的追踪禁制手法独到,极其隐蔽,当今之世能识破的恐怕还真没几个。
给引窝下完禁制,玉琅出了一身汗,有些脱力。
“师父,您快喝口酒补补。”凌相若连忙殷勤地捧着酒杯过来。
玉琅翻了个白眼:“那你还真是孝顺。”
然后喝了这杯酒。
歇了一会,他又练了一枚玉符给凌相若:“拿着它就能感应到禁制。”
“师父您辛苦。”凌相若拍马屁道。
她知道,玉琅就吃这套。
又拍了几个马屁,把玉琅拍的心情舒畅之后,凌相若才告辞离开。
她将引窝重新还给谢鸿和陆瑁的心腹:“有劳你们将此物带回,务必送到谢四爷和陆二爷手中。”
“凌庄主放心,我们就是自己丢了也不能把这玩意丢了。”两人保证道。
“辛苦二位。”凌相若拱手道。
两人忙道不敢,告辞道:“那我们就先回去复命了。”
等他们一走,凌相若也忙了起来。她先把暗卫甲和暗卫乙喊出来:“老哥两个,来活了。”
俩暗卫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跳了出来,暗卫甲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来了,来了。啥活儿啊?尽管招呼!”
暗卫乙紧随其后:“还是世子妃想着我们,有啥活不要跟我们客气,我们活好!”
凌相若嘴角一抽,心说你们活好不好跟我有啥关系――不对啊,你们两个单身狗怎么练出来的好活?
脑子里超高速地飙了一会车,凌相若连忙一个急刹车拉回了思绪,正经道:“确实要带你们去干一票大的。”
“嘶!”俩暗卫惊喜不已,摩拳擦掌,“我们就喜欢干大的!”
“干什么大的?”刚好,这话被经过的易珩和花茗听了去,易珩这好事精立即来了兴趣,“快,给我说说。”
俩暗卫正开始他们的表演,但架势都摆出来了,愣是不知道要说什么,茫然道:“对啊,我们要干什么啊?”
易珩:“……”
花茗:“……”
凌相若:“……”
“你们两个蠢货!”易珩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我们易家怎么会养出你们这样的蠢暗卫?到底随了谁哦!”
俩暗卫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咳咳。”凌相若唤回他们的注意力,“你们过来。”
四人连忙围了过来。
凌相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跟他们解释了一遍。
连花茗都听得眼前一亮,更别说另外三人了,那简直是头脑一热,撸起袖子就要干。
“不要激动,都给我坐下。”凌相若喝止道。
三人下意识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凌相若沉默了几息:“……”说顺嘴了。
“起来,起来。”凌相若尴尬道,“‘坐下’是指让你们冷静一会的意思。”
“原来如此。”易珩恍然,怕拍屁股起身,“仔细想来,果然贴切之极。嫂子真是才思敏捷,‘坐下’一词虽然通俗简单,可经嫂子这么一说,竟有了如此丰富的含义!”
凌相若怪不好意思的:“过了,过了,就是随口一说,哪有你说的这么深奥。”
“我懂,低调嘛。”易珩心领神会道。
花茗:“咳咳,那咱们何时行动?”
这波彩虹屁他真是听不下去了。瞧瞧易珩那点出息,有必要这么拍么?对嫂子都这样,以后娶了媳妇那还得了?
“光我们几个人当然不成。”凌相若一摆手,一派带头大哥,呃,大姐的气势,“走,咱们先去县衙。”
五个人愣是弄出了“浩浩荡荡”的气势,杀进了县衙。
安国公乍一看到这么多六亲不认的步伐的第一反应是――老子的刀呢?尤其是看到蠢儿子时,祖传的大巴掌差点按捺不住。
好在他没瞎,还看见了凌相若。对儿媳的态度,那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色都不沉了,大笑道:“阿若来了!夫人呐,快给阿若弄点点心垫垫肚子,走了这么远的路肯定饿了。”
安国公夫人听到凌相若来了,立即赶了出来,推开碍事的易珩:“你边上去,阿若快跟娘进去歇歇。你今天来的不巧,阿外出办差去了。”
易珩:“……”你们还记得有个小儿子吗?
花茗同情地摸了摸他的狗头。
易珩平衡了,虽然爹娘没注意他,但也没注意阿茗啊。
凌相若哭笑不得地解释道:“我们今天来是想跟爹借点人手。”
安国公夫人脚步一顿,关心道:“是有人欺负你了吗?没事,跟爹娘说,爹娘给你出气。”
“娘,我也被欺负了呢?”易珩还是有些意难平。
安国公夫人挥挥手:“去去去,被人欺负了还有脸回来哭?瞧给你能的。”
“就是,老子没你这么丢人的儿子。”安国公也嫌弃道。
“哇!”易珩抱着花茗哭成了狗。
“没事,没事,我给你出气。”花茗只好安慰道。
凌相若忍不住想,这要不是真爱,那天底下全是流氓了。
“爹娘,你们误会了,不是有人欺负我,是我准备欺负欺负别人。”凌相若纠正道。
“一个意思,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不开心了?都跟爹说。”安国公拍着胸脯道。
可以说是易家祖传的护短了。
“爹你可知无忧长生堂?”凌相若缓缓道来,“这一次我准备……”
安国公听完,眯了眯眼闪过一丝冷光:“之前要不是我走的匆忙,哪里容得这些卑鄙小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