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爷与益文益康,一起去了书房。
刚坐定,宁侯爷就急切的问道:“益文你是觉得,太子动的手?”
益文凝眉:“只是事情太巧,怎么霁月失踪了,陈姑娘也失踪了?”
“据彩蛾所说,来人武功高强,又是有意为之,幕后之人不是咱家的仇人,就是那位了?”
“要说仇人,咱们家也没结过什么深仇大恨,马夫死了,彩蛾重伤,这不是深仇大恨,能这样杀人?”
“那位出手,还是有点依据的。”
“慎王虽游手好闲,可,他毕竟也是皇上的儿子,是个王爷。陈姑娘就更不必说了,五皇子,为何要娶陈姑娘,目的早已不明而喻。”
宁老侯爷摩挲手指,没有出声。
宁侯爷皱眉沉思:益文说得有几份理。
这不是不无可能的事。
所以,他说霁月不能嫁给慎王嘛!简直是提着脑袋进婚宴。
这还没嫁呢!
唉!
“查太子府!”
宁老侯爷发话。
“是!”
一声回应声似乎在身边响起,似乎又好像在外面应答的。
……
慎王出了侯府门,就吩咐赵公公:“传令高东林,出动能出动的人城内城外查找,一处都不要放过。”
慎王翻身上马,马鞭一扬,人已十丈开外。
“殿下……”
赵公公吃了一嘴的泥。
他抹了把脸,顾不得吐干净嘴里的泥,立马找高东林传令去了。
宁姑娘啊!
你可得保住命,要不然不知道京都会成什么样子呢?
赵公公嘀嘀咕咕回了慎王府。传令给了高东林,并命护卫追上慎王,保护其左右。
听说,对方有高手,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高手?
再高的手,碰上殿下……
哼!碰上了算你们倒霉!
慎王独自骑马飞奔!
不对,他身旁应该还有个影卫!
反正,路边的人看到的是慎王独自飞奔出了城。
……
温国侯府,内院。
严惠霞去请安!
侯府的二娘子兴匆匆的走进来。
一进门,侯府的二娘子就八卦起来:“你们听说了吗?永城侯府的宁姑娘丢了?”
宁姑娘丢了?
严惠霞心中狂喜。紫光阁的事情办成了?!
严夫人诧异:“丢了?不可能吧!宁姑娘上街还不是左拥右护,哪能丢了。你是不是听差了?”
“……街上到处都是永城侯府的人找宁姑娘,说宁姑娘去了绣铺一趟,人就不见了。”
“还有,陈参领的女儿也不见了。他家也在满京都找人呢!”
陈参领的女儿?
严惠霞:陈姑娘丢了可不关她的事!
……
再说,霁月在中途换了件农妇的衣裳,卸了钗环玉佩等物件,泥灰掺着紫萱草的汁在脸上抹了个极大的胎记。
一切弄妥当,霁月骑了马就直奔高老庄!
要说霁月为何知道高老庄在何处,那都是与图的功劳。
自从,宁老侯爷给了霁月一副与图。
霁月就琢磨起来。
从京都城的城貌,街道,城门,看到城外的官道,驿站,码头,河流,山林,以及周边的村庄。
霁月为何把高老庄记这么熟,因为,有一天,霁月看与图时,桌上正放着一本《西游记》,无巧不成书,那天,她正看到猪八戒背媳妇。
她还与红豆说笑一翻,说这个高老庄可能就是《西游记》上所写的高老庄。
红豆当时,还笑着说要去瞧一瞧,看能不能寻到一丝猪八戒曾到过的蛛丝马迹。
所以,霁月才把高老庄记得这么牢固!
红豆没去,她倒是去了。
猪八戒找不到,姑娘却可能找到一个。
霁月骑马飞奔,生怕晚了一步,救不了陈姑娘。
陈姑娘,霁月还是有点印象的。
陈姑娘是个聪明的姑娘!当然,陈姑娘长得也不丑!
霁月远远的看到了高老庄。
高老庄白猴山的西南侧边的一个小村庄,村庄很小,村里只有八十四户人家,人口老老少少加起来有四百多人。
高老庄的人家基本都姓高。
霁月在离村庄还有段路时,下了马,朝高老庄走去。
进村的路上有马车的驶过的痕迹。
霁月细细打量,马车的宽幅与劫持她的马车差不多。
马车车辙的痕迹看得清清楚楚,说明马车刚进村没有多久。
要是久了,早被鸡鸭孩子踩乱了。
村头一棵老槐树,歪斜着横在村口,树干比碗口还要粗,树上连片枯叶子都没有。新芽当然还没冒出来。
三只乌鸦在槐树上扑腾子翅膀,不停的叫唤!
叫声有点瘆人!
是不是因为有血味,所以,才引来了乌鸦?
霁月越过树上的乌鸦,四处打量。
远处村东头一间青砖瓦房昂立于村里茅草屋之间。
霁月的眼神暗了暗,那间青砖瓦房必定就是婆子口中说的歹匪屋。
“你是谁?”一声幼稚的童声,让霁月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霁月刚刚只顾着寻找青瓦房,这时才发现,树下几个大大小小的孩子正在玩着泥巴。
问话的女娃,扎着两个羊角辫,脸上一个小酒窝,脸被晒得通红。
霁月急中生智:“我是来送信的!”
一个年纪偏大些,眼睛闪冒着热情光芒,身上衣裳破烂得都没缝起来的小男孩蹦起来,欢快的说道:“我带你去!”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