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暮起睿智博学堪比东阙大儒,只是被流里流气的fēng_liú所刻意掩盖,但是宁暮起看得极其通透,将公冶景行与离幸看得个清清楚楚。
公冶景行露出一抹轻笑,眼中带着些许欣喜和笑意盈盈,再次拍了拍宁暮起的肩膀,拉着宁暮起坐下,“来,坐,别站着了!”
宁暮起弯唇不羁一笑就势坐下。
旁观了许久的离幸压住心中的辛酸和情绪,缓缓眨了眨眼睛,掩去肆意放在眉眼的一切情绪,离幸端起茶壶,一撩衣袖,动作温柔,行云流水,缓缓给宁暮起和公冶景行同时添了茶,情绪复杂,眼神幽深幽暗。
公冶景行与宁暮起相视一眼,看在眼里,终究谁都没有戳破,只是极其温柔地扶了扶茶杯。
“说来也是我不好,是我大意了,也是我轻敌了,没想到这紫莺居然恨我如此!”离幸坐下后,掩绪这才缓缓开口,眸中闪过浓浓的微光,眼中还蕴含着一丝轻微的自责。
公冶景行和宁暮起又岂是简单的人物,一眼便看出了离幸眼中的自责,只是眼神微暗,不再言语。
宁暮起却是露出一抹浓浓的笑容来,柔和缱绻,仿如那三月春风都不及他温柔,宁暮起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离幸洁白光滑的额头,轻声佯装着斥责道,“瞎说什么呢!怎么是你的错呢!出身那种烟花之地的女子能有什么好手段,自然是肮脏不齿,心机深沉的!”
不得不说宁暮起也是长了一张毒嘴,年少睿智闻名,如今这口齿伶俐倒用到此处来了,说的话不堪入耳,难听至极,却也是够狠的。
众人不由得在心中给宁暮起竖起来一个大拇指,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