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太子殿下,他对我很好,但是我的心中却是激不起这浓浓地情意。他是太子,我又是皇上自小订下的太子妃,太子殿下对我如何所括母亲您也是知道的。”
“所以,我想我该是喜欢他的!只不过这份喜欢是仅限于朋友,亲人之间的感情,男女之间的爱慕不过尔尔!”
宁氏直直地看着离幸,听着她说着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时。
宁氏不禁有些感叹地看着这个女儿,这么多年了,她从未好好关心过她,原来她同自己一样并没有那么高兴。
宁氏收敛了目光,眼中的复杂情绪全部在一瞬间消失,只留下一丝丝的柔和,最后只说了那么一句。
“你若是不愿意,我可以去求皇上,让他收回这道赐婚圣旨!”
离义天和宁氏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不是那种为了权势地位便要买了女儿换尊荣的父母,只要离幸说一声不,再难的事他们也能做到。
其实听到宁氏如此说,离幸心中是很惊喜的,有浓浓地一抹惊讶笼罩心头,升起的暖意涌现出来。离幸顿了顿心神,一向习惯了清冷掩藏情绪的她慢慢地收起了自己的情绪。
轻轻应了一声,转头看向宁氏,只见宁氏早已闭上了眼,看着宁氏的容貌,离幸的这张脸至少与她也是七分想像。
马车缓缓行驶进了皇城,一路上宁氏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靠着。自然离幸也不会开口。
慈宁宫。
宁氏和离幸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微低着头注意着自身的体统和规矩。
太后娘娘已经在高座上坐着了,一脸慈祥地看着宁氏和离幸,颇有几分打量。
“臣妇(臣女)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
宁氏和离幸连忙跪下行礼,匍匐在地。
“快起来!赐座!”
太后娘娘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
“谢太后!”
宁氏和离幸这才缓缓起身,很是恭敬地样子,退居到一旁缓缓坐了下来。
“子矜,你可有好久没有进宫了,哀家都想你了,今日便让你进宫好好让哀家看看,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唤那些俗名,还是同往常一样,叫哀家姑姑!听着也亲切些!”
太后看着宁氏,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很是期待地看着宁氏。太后娘娘以前最是疼她这个哥哥家的侄女了!
同去世的端元皇后一样宠得不行,只是沧海桑田,如今宁氏已经嫁做人妇,自然不会像少时那般。不过称太后一声姑姑倒还是可以的,毕竟本来就连着血脉关系,到也不算逾矩。
宁氏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看着太后娘娘,微微颔首,
“是,姑姑!”
太后娘娘接着又看向乖乖坐在一旁的离幸,眼神里闪过一抹微光,轻轻地顿了顿,随即又是浓浓地笑意。
“阿幸今日也来了,说着,哀家也有些日子没看见阿幸了,自从上次出宫游湖之后。唉!也是遭了罪的,天公不作美,孩子,那次的事没有吓到你吧!都怪哀家老了,都忘了好好地看看这孩子!”
离幸听着太后娘娘的话,也是微微变了变,心中竟然升起一抹疑惑,离幸就算再怎么聪慧,面对的是历经两朝,安安稳稳坐在这里的太后娘娘,自然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离幸定了定心神,压着心中的想法,勾起一抹得体的笑容缓缓说道,
“太后娘娘严重了,那次的事虽说来得凶险,但是多了太子殿下和恒王殿下,日后便是说起来,也是要夸赞他们的。不过臣女想来心中却是有一阵后怕,幸亏萧将军已经将贼人抓获弄了清楚,这是倒也算是过去了!”
旧事重提,分明就是有意试探,不安好心。离幸在心中不免轻轻地吐槽了一句。
太后听着离幸的回答,看这个离幸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心中不由得想到,这孩子是个聪明的说话面面俱到,挑不出一丝错来,是个成大事的人,担得起这宁国公府和丞相府满门的荣耀。
宁氏微微顿了顿心神,眼神中闪过一抹幽光,看着太后娘娘笑道,太后娘娘也忙着看向了她。
“说来都是离幸不好,害得太子恒王两位殿下遇险,也弄得宣清公主受了惊,都是离幸挑了个晦气的地方!”
太后娘娘听着宁氏如此说,低声笑了笑,脸上的慈祥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
“也不能怪这孩子,那伙贼人本就蓄谋已久,倒是哀家突然想起一桩事来,倒要归功于这孩子的功劳!”
宁氏和离幸相视一眼,有些疑惑,随即看着太后娘娘似是再等待着她的回答。
“昨些日,哀家的哥哥向皇上替暮起那孩子求娶宣清丫头,。听说暮起这孩子和宣清这丫头是两情相悦,在那次事后两人便动了心,这也是段上好的姻缘,若没有阿幸这孩子还促不成这段姻缘呢,自是要归功于她的!”
太后娘娘顿了顿这才缓缓说道。
而宁氏听着却是稍稍变了变脸色,眼神里闪过一抹浓浓地幽光。
离幸却是听到自家舅舅终于向皇上提及此事,心中也按耐不住地替公冶舒窈和宁暮起两人高兴,眼中涌现一抹笑意,急忙开口,
“太后娘娘,那皇上是否答应了!”
“阿幸,注意说辞,不要冒犯了太后娘娘!”
宁氏听着离幸的话,连忙出声微偏着头沉声斥责着。
“无妨!无妨!”
太后娘娘见宁氏这个样子,急忙笑着摆了摆手。
“自然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