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再独自一人面对,她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跑到对面的床上,一把抱住男人的腰,把头埋了进去。
褚淮生被惊醒,床头的感应灯自动点亮,他本能的要将腰间的手掰开,“你干什么?”
“愿赌服输。”
钟禾嗓音沙哑,埋在他后背的头没有抬起来。
他作了个深呼吸:“好,那我去睡沙发。”
人刚坐起来,手就被身后的人拖住,“不走不行吗?”
他缓缓回头,这才看清她的脸,面色苍白,额头上汗水凝固,心里顿时就明白,她是又做恶梦了。
“孤男寡女,不合适。”
“我绝不会碰你。”
“不是碰不碰的问题。”
他又要走。
胳膊再次被拖住。
钟禾咬着嘴唇不说话,眼睛里有淡淡的雾气氤氲,看着她这副模样,褚淮生莫名地就想起了那日她在雪地里默默流泪的样子。
心一时怎么也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