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远一摆手:“怎么不吸取教训呢?还是这么大口气,让你一局你也赢不了!”
“不信你能逃出我手掌心!”这陈金龙也是练过的,身形一转,闪电般欺到江文远面前,伸手直锁咽喉。
管大和管香罗、无依都惊叫一声,但是不及叫声落下,便听陈金龙“啊”地一声,身体一震,几乎要倒,伸出的手也慢慢垂下,肩头上插着两支箭。
射穿了,惯出肩甲骨。
管香罗和无依都一脸不解,因为那箭所插的角度并不是从门外射来,倒像是从神像之后。
陈金龙也一脸错锷,看着自己肩头上的箭:“怎么?怎么会……”
江文远却看向地下,说道:“没发现你现在站在一个圈里吗?”
在对方没头没脑的话下,陈金龙也低头去看,果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圈内,地面上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圈,再加上这庙内光线昏暗,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
仍有不解,陈金龙问道:“站在圈里怎么了?”
“站在圈里就容易中箭呀!”江文远仍然没头没脑地道。
这圈也是昨天江文远嘱咐来埋伏的持弩队画的。
当然,也并不是只来画了个圈,还对这庙内做了一些手脚。
江文远能对庙里的情景了解到详尽是有目的的,他让持弩手昨夜就在神像后埋了几把弩,加了机括,再把引绳拉到地面,画了一个圈。
庙内尚在站立的**个山堂弟子叫道:“大哥!”便要上前来。
陈金龙忍痛叫道:“别管我,给我抓住他们四个。”
那十几人转而扑向江文远四人,但是不及近前,便感觉脚下一软,“啾”地一声,一物顺腿便上,接着一紧,惊看之下,发现自己腿上被束了一条绳子,不及细想,腿上那绳一紧,向上便拉,身体立不住,转着圈被提起,眨眼间便被倒吊了上去。
顺绳向上去看,见那绳是从梁上垂下,另一端坠着一袋湿土。
陈金龙回头看见,呆若木鸡:“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哪里知道,这也是那五十名持弩手的手脚,一切都是昨天江文远给他们画好的设计图,并给他们说了设计要点……
把绳圈埋在地下的土中,再顺到墙壁,连到梁上,梁上虚压着数袋湿土,湿土本就很重,足能吊起一两个人,只要有人踏入绳圈中,便撞断了极细的牵引绳,沙袋落下拉起绳子,把人吊起。
之所以刚才江文远拉住管香罗不让动,并不是怕神明怪罪,而是这个原因,看似这间破败的祠堂,已经被布置得步步杀机。
陈金龙暴叫一声,另手再次伸向江文远,江文远四人绕了一步,贴墙过了庙梁,陈金龙分开吊着的的人追来,但是突然一下怔住了,因为他也感觉到小腿一紧。
刚一怔,也被倒吊了起来。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陈金龙连连叫喊,却没一个弟子能救得了他,庙外的弟子都腿上中箭起不来,庙内的都被吊起来。
往陈金龙头上踢了一脚,江文远道:“还让我给你磕头吗?”
陈金龙纵然心内不服,却也只得求饶:“不了,不了!”
江文远道:“那你给我磕一个看看。”
陈金龙倒吊着连连向上折身,但也只是轻微折了一下就垂下去,此时只恨地球引力太大。
当然,那时候的他们还不知道地心引力这一说法。
江文远也无心多理他,站起身:“设宴的人都吊起来了,也吃不上饭了,收拾东西,我们走吧!”
门外持弩手齐应一声:“是!”分开倒地的伤者,走入庙内,把没有触碰的机关破了,神像后埋的暗弩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