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圣母们被押到当场时,也愣在了那里,因为她们也看到了尚未收拾完的刀轮及惨烈现场。
“叶穗儿,大刀会已经被团灭了,岳老飘也死了!你的主子都没了,看你们还怎么张狂?”为了断叶穗儿的念想,樊香蝉直接说岳老飘已经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叶穗儿连着叫道:“大刀会在徐州城内有两万弟子,怎么可能被团灭?”
樊香蝉也没过多解释,而是一指浑身是伤的陈四斤:“不信你可以问他呀!你应该认得他吧?”
叶穗儿转头去看,自然她认得陈四斤,激动道:“陈堂主,是真的吗?”
陈四斤点了点头:“是真的,不只是大刀会,金钟罩和铁布衫也没了,只剩下我们这么这几百伤残了!”
说着,又一指他身后的那些脸色欢喜的伤残俘虏们。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叶穗儿又叫着不愿意相信。
陈四斤又一指尚未拆去的铁树刀轮:“这个东西密集排成树林,又能旋转着挥刀,多少人够它杀的呀!”
听到陈四斤这样说,叶穗儿也不得不相信,再也没了刚才的倔强,连同所有的圣母及仙姑们都无力地软倒在地。
“识相的,及时投顺江先生,若江先生收了你们,还能饶你们一命,否则……”
其实,樊香蝉说这话也是有自己心机的。
眼下,林黑儿走了,这一类人中,只有自己留在江文远身边,难免会被人瞧不起。
若是把岳老飘的后宫都拉过来,都是一样的**不洁,他就有留下来的勇气了。
但是说出这话时,樊香蝉就后悔了,感觉自己不但身体不纯洁,心里也不纯洁了。
心里不住的自问:这样你就能洗干净自己了吗?就能配得上他了吗?
樊香蝉的这一心机还是被陈秀舟看出来了,直接说道:“让我相公收了她们能干嘛呀?填偏房吗?我相公也不是回收站呀!”
怕陈秀舟说话伤了这些女孩,江文远连忙说:“娘子你说话小心些!”
“怎么?你还真收他们呀?看来念儿说得是对的,你迟早得累死,就你那小身板……”
叶穗儿真的信了樊香蝉的话,如果不被江文远收,就是死路一条,连忙跪向江文远:“江先生就收了我们吧!你放心,我们吹拉弹唱什么都会,一定向伺候岳老飘一样伺候你!”
其他的圣母和仙姑们也都纷纷跪了过来,乱糟糟地说:“是呀!是呀,我们吹拉弹唱什么都会,活可好了!”
江文远说:“我是音盲,对音律我一点也听不懂……”
不及他说完,陈秀舟白了一眼:“呆子!是床上给你吹拉弹唱呀!”
“俺的亲娘呀!话还能这样说?”江文远连忙把脸一捂。
陈秀舟又向那些跪地乞求的圣母说:“我这个大房还没伺候上呢!还能轮得上你们?他现在还是个雏儿呢!你们配伺候吗?扪心自问一下!”
江文远本来还想把手拿开,但听了这话,又把脸捂紧了:“娘子呀!你怎么话都说呢,雏儿是能说出来的吗?”
樊香蝉脸上一红,不但嫌弃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嫌弃起自己的心灵来,暗暗地道:“樊香蝉呀樊香蝉,你耍得哪门子机灵呀?这下子好了,以后还怎么呆在他身边……”
陈秀舟又说了一句话,更让她感觉脸上发烧:“放心,不会杀你们的!既然大刀会都不在了,我相公会放你们回家的!”
说完,又转头向江文远说:“相公,我这样处理可好?”
其实,这也是江文远的意思,连连点头:“很好!很好!”
樊香蝉便连忙说:“既然这样,那就明天我送她们离开吧?”
“好!”江文远也没想那么多,点头应下。
当下,把九仙台这边都处理好了,江文远才带众人离开,回了江防营,找来郎中给俘虏们治伤。
第二天,樊香蝉带众圣母和仙姑们离去,一一送她们回家。
两天后,叶穗儿连同所有的圣母仙姑们又都回来了。
原来,是官府张贴了大刀会蒙人的把戏之后,也都知道了大刀会内所谓的仙姑选拔贡奉,她们送去后并不是成仙了,而是被岳老飘藏起来私自享用了。
都知道这些仙姑和圣母们身体不洁之后,一见到她们就开始指指点点,在那个封建礼教仍有残余的时代里,这些女孩们再在家里呆不住。
等于樊香蝉一个也没送走,最后又都回来了。
听叶穗儿讲述了她们回家后的遭遇,江文远也只得叹了一声:“哎!”
“听香蝉姐说,江先生是可以收无家可归的女子入帮的,你能不能带我们离开?放心,我们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不会再有其他想法的,只要你带我们回太平洲,让我们做工能养活自己就可以了!”
见叶穗儿说及这些仙姑圣母们眼泪汪汪的,江文远点头道:“好!”
但是江文远往人群中去看,并未看到樊香蝉,问道:“樊姐姐呢?”
叶穗儿答道:“她说她没脸见你,就走了!”
“什么就没脸见我了呀?”江文远还想不明白,又向叶穗儿问樊香蝉家,叶穗儿说我们都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
江文远也是无奈。
这两天的时间内,江文远又对前天请来的工匠店铺进行了扩建和改装,改成了清帮店铺,并让他们去太平洲进货。
还对陈四斤等俘虏进行了一番安排……
把徐州的事都处理好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