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庭没有血色的嘴唇慢慢裂开,笑道:“你是说为我安排的牢笼不够严密?”
“我是为你好。”秦南勋见他抱怨。
秦柏庭一点也领他的情,就像当初他把这句话给儿子时,秦昱凡叛逆的反应一样。
他也不想接受这种别人以为的好。
“让我挂着财团董事长的头衔,不让我去公司,剥夺我手上一切权利,甚至连对外接触也要限制,这就是你嘴里的好?”
你有病自己没数吗?
秦南勋看了一眼望着他们父子的儿媳,没把话讲明,只说道:“随便你怎么想,等你痊愈后,会感激我的。你是不是还在和外面联系?”
秦柏庭冷笑一声,继续回房。
秦南勋的呼吸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