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人跑了……”
苏浔有些瞠目结舌。就算他当乞丐的时候,他也没那么疯。
姜梨停下来,把掉下来的一缕头发往后拂。“怎么样?伤到人?”
“你看你的菜刀……”
菜刀上果然沾了血,她赶紧找东西擦掉。“没死人?”
“没有”
“你怎么傻了,还不快走?小心他们回马枪”
“哦……”,第一次见到泼辣的姑娘,苏浔一时难以回神。
等回到家事,姜虞显然是有点惊讶的。
“呵……阿翁,阿姐,苏浔是我打伤,所以……”,不能不带回来。万一他晕在雪地里,出来事。她得吃上官司。
“你啊……”
最后还是姜虞和姜虞帮入座浔处理的伤口。
“阿梨”,事后,姜虞把姜虞拉到小厨房,“你下手怎么那么狠?万一人死了?”
“我把他当成cǎi_huā贼了。阿姐,你别说了。给他整点吃的……”,姜梨真佩服自己,两晚,一连拍了两个男人。也不知道沈大哥怎么样了?
苏浔喝完粥之后,便在姜梨家的小厨房呆下了。可是她睡不着,宁愿回桥下蹲着。那三只狗对他虎视眈眈。他发誓,拿到钱之后,一定要租个房子。
“你们到一边去……”
“汪汪……”
最后,苏浔歇了心思。狗是不会走的……
姜梨凌晨起来,苏浔忙跟他离开了。他今日说什么也要去讨钱了。那三只狗在他离开是,差点没冲过来扯他的衣服。
“苏兄,就此别过”
“姜梨,你去做什么?”
“母鸡孵小鸭”,多管闲事。
苏浔失笑。
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姜梨早出晚归,聚贤楼依然是那六个人。姜梨与他们同坐同学。未此,姜梨还被他们偷偷笑了。
……
“晏之”
“参见王爷”
晋王今日不同以往。脸上的笑容显而易见。
“好事情”
“恭喜王爷”,沈晏之以为晋王妃有喜。
“恭喜什么?”
“那是……”,不是那事,那事何事?沈晏之一时想不起。好像梁州近期没有发生过什么值得庆祝的事。
晋王爷于是靠近沈晏之耳边。
“王爷,可确定?”
“当然,我刚从宫里出来。晏之,这件事你要保守,等陛下宣布”
“王爷,大穆的人等急了”
“这果然是陛下的考验。罢了,那些挺不住的人以后难成大事,不过是小小的挫折,这些人轻而易举的放弃……”
“王爷,很多人为此十年寒窗苦读。有许多因素……诚然这是陛下的考验,可在晏之看来,并不准确……”
“算了。这件事不提。你可知科举为何推迟那么久?本是在过年那时宣布,给大家一个惊喜,结果……”,晋王说完,叹了一口气。
“为何?”
“因为贵妃……晏之,科举之事,我猜就在这几天了。肯定有变数……你安排人了?”
沈晏之点头。
“贵妃这个女人,父皇真是老糊涂了。一个女人不成事就算了,跑到父皇耳边吹枕边风。她也不看看……如今朝廷有多接人,六部忙得不可开交。她倒好,成日里……”,晋王气得说不下去。
“晏之,你瞧瞧……女人除了诱惑男人,还会干什么?对……她们还会生孩子,还搅得后宅大乱。除此以外,我实在想不到女人还能干什么事?”
“王爷,你对女人的了解过于狭窄。女人除了能生孩子,她们同样能做男人的事。而且她们所承受的远远比男人多……”
“晏之,你让我大吃一惊。若是女人能成事……”,晋王笑着摇头。女人无才便是德。
“若是女人能当官,晏之认为她们的手腕同样不在话下”,可惜的是,没有可能。科举只对男子开设。
女人若想有个好将来,嫁个好人家,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像姜梨那种……沈晏之忽然觉得被姜梨砸到的地方隐隐作痛。
“女官……在大穆,没有可能。除非陛下改变主意……”,当然,陛下若同意女子参加科举,必受非议。一个在位的帝王,有何虚做这种事,让史官在史册留在一笔。当然这一笔,可能是好,也可能是坏。
“女官”,沈晏之重复了一遍,“王爷为何说出这两个字。王爷可是得到什么消息?”
“没有,有感而出”
“晏之,回去准备准备。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科举上做手段。本王要公平公正……”,让那些人记得他的恩惠,将来效忠于他。
“王爷,科举一事,向来是礼部负责。恐怕……”
“晏之”,晋王的手放在沈晏之的肩膀上。“公平?我只要公平的结果,不管你用什么手段?”
随后晋王又放开了沈晏之,转身望向融化一半的湖。
“每次科举,都是他们往朝廷里塞人的几乎。**成风,你看看如今大穆,表面上虽然风光,可是……内里已经**到何种地步?他们有人撑腰,根基扎得太深,本王肯本动不了他们”,他的外家没有实力,而他不忍心,那些蛀虫把大穆啃得所剩无几。
“大穆国性为赵。本王不希望有生之年看到国姓换位五大家族中的一个。本王更加不想看到外戚横行,宦官当道”
“王爷,晏之当尽所能……”
“晏之,如今在朝堂上,本王都说不上话。就连本王偶尔说上一句话,还得通过首辅,才能禀明陛下。本王去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