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明白面前的大哥并没有恶意。
“临普自己进房间找不痛快而已,不用在意。”权如境用认真的语气对着涂雀说,表明了自己站在涂雀一边的坚定决心。
“临普是谁?”
涂雀并非故意呛权如境,她只认得自己进府时的那一帮老人和一群小帮工。至于不久前新进府的临普,她真是一面都没见过。若不是今日那婢女在“临普”后面加了句“姑娘”,她甚至都不知临普是男是女。
“一位漂亮的绣娘。”权如境的眼睛紧盯涂雀,目光下移,看到了她手中的宣纸。
“去吧,小弟可能等急了。”他拍拍涂雀的脑袋。
涂雀面上无风无浪,但心中罕见地愤愤想:他等得急?他急什么!恨不得别有人去打扰罢——
涂雀急忙平复心情。
这情绪竟像是不归自己管了一样,真吓人。
看着涂雀快步离去,权如境歪一歪头。
自己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有过这种烦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