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钟楼给出的图,杨一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你确实那古玉长这般模样?”杨一反复了看了几遍,出声问着。
“没错,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薛钟楼应着,从杨一的反应中,也看出这枚古玉的不简单。
只见杨一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说着:“如果这古玉是我印象中的那枚的话,恐怕和一处宝藏有所联系。”
听到这话,薛钟楼很是惊讶,他不是没想过这古玉不简单,可没想到竟然和宝藏有所联系。
同时,薛钟楼也有些担心宁娇的安危,若是有心人知道这古玉和宝藏的关联,发现在宁娇伸手,恐怕会不择手段。
看着薛钟楼没有出声,杨一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这古玉的样子的?”
“不过是机缘巧合,偶然之间知晓的。”薛钟楼察觉到不对劲儿,并未说出实话。
“那你可知道这古玉的下落?我这边出高价购买下,找到宝藏后也不会亏待你的。”杨一继续追问,更是担保着。
古玉是宁娇拥有的,目前尚不知晓这古玉和她之间的渊源,薛钟楼自然不会轻易的答应,哪怕是多次救过自己的杨一也不行。
摇了摇头,颇有遗憾的说着:“这个我也不知道,只得到了这张图,并不知晓真正的实物。”
“那又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图?”杨一追问着,这古玉牵扯事情之大,断然不能落入另有心思之人的手中。
依旧是不能说实话的,薛钟楼只好编了个谎话说着:“我也忘了,不知道是在哪儿看到的,随手画下来的。”
“那好吧,你多想想,等想到再告诉我也不迟。”杨一也不好一直逼问,只得无奈的应着。
“好。”薛钟楼草率答应。
两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其他,杨一离开。
等到次日一大早,薛钟楼去找了宁娇,打算将杨一的话转告于她。
“我询问了杨一关于古玉的事情,他说这跟一处宝藏有关,看来这也是那风朝想要你这古玉的原因了。”
宁娇很是疑惑,她对这古玉没有任何的印象,自从来到这里后,这古玉已经是戴在脖子上了。
看出她一脸困惑的表情,薛钟楼便清楚想来她对这枚古玉也不大清楚来历。
走过着:“放心吧,不管这古玉究竟是什么来历,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其他人拿到手里的。”
听着这么些话,宁娇很是安心。
“那两个探子还没有消息?”承渊沉着脸问着手下。
“没有,在城门口安排人等着了,已经一天一夜了。”手下如实说道。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不过是去探个路,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的,很显然,这探子是遭遇了不测。
“国主,这探子一去不复返,我们要不要?”手下做了一个下手的动作。
之前承渊是有所顾虑的,这边境这么多的百姓,若是发动战事,将会民不聊生。
可大梁的军队驻扎在边境,摆明了是要同含璋来上一场硬仗,若是只按兵不动,可是输了气势。
现在探子被对方拿下,承渊哪里能再忍得了这口气。
干脆下令:“去告诉将军,立马调动人马,前去攻打盛川原,看看这大梁能不能招架的住。”
“好,这就去安排。”手下忙应着,神情很是激动,等待这天已经是很久了。
陈千城这边一直是安排着哨兵在距离含璋军营不远处盯着。
察觉到那边的异动,哨兵知道他们这是要发动攻势了,忙回去汇报。
陈千城正在查看着兵书,大梁人少,必须想出以少胜多的战略才行。
哨兵匆忙进来,慌里慌张的说着:“将军,不好了,含璋国那边有动静了。”
听到这话,陈千城猛然抬头,神色凛冽,放下手中的兵书,站起身来,厉声说着:“那刚好,就让我们来看看,究竟谁才是略胜一筹。”
这么些天的按兵不动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直让人训练着这些士兵,再加上伙食改善,远远比刚见那时候要好上许多。
跟含璋打起来,陈千城有七成的胜算。
“去,喊士兵们集合,随我过去两千人,打含璋个落花流水。”
“是。”
迅速整队人马,多数上场的是京城带过来的人,一个个都是好手。
薛钟楼和宁娇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忙走了出来,问着:“这是怎么了,敌军来袭了?”
“驻扎在含璋附近的哨兵来报,说是对面有了动静。”陈千城应着话。
“我随你一同前去。”薛钟楼忙说着,好歹也是从旁辅佐的副将,哪里有让主将单独上场的道理。
“不用了,你留下照看营地便是,我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陈千城摆了摆手说着,这万一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那可就糟了。
薛钟楼皱了皱眉,还想出声说些什么,宁娇拉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往前迈了一步,倒是说着:“陈公子想的果然周到,我和钟楼留下等待你的好消息。”
“好。”陈千城笑着说道,翻身上马,带着一众士兵离开。
来到盛川原地界,已经是看到了承渊带着人马严阵以待。
看到是陈千城,承渊笑了笑,同一旁的士兵耳语了几句,转身离开。
打开城关门,陈千城带着士兵走出来,列阵以待。
“这乃是我大梁的地方,哪能容你们撒野。”
虽说承渊走了,可也是留下了一位将军,听到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