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锦楼绷紧的下颌线硬朗,牙关暗自微微打颤,隐忍的怒意在骨子里肆意折磨着他。
“傅锦楼,如果立场对换,你是我,在你知道你父亲的死和我家人有关后,你恐怕连碰都不给我碰吧。”
喻轻轻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
“我已经很善良了吧。我今年二十四岁,交过五年的男朋友,清白却是给了你。明知没有未来,我还是在短暂时光里爱了你一场。我仁至义尽,你能否大度一回,点个头,放过我?”
“……”
许久的沉默,一秒一秒敲在彼此心尖的,都是锐痛。
傅锦楼仰头,眉尾淡淡皱动,紧闭的双眼隐藏了所有涌动的情绪。倏地,一声轻笑,带着浓郁的病态气息,傅锦楼摇摇头,掀起血红湿润的眼睫,一字一句:“除非我死。”
除非我死,不然,绝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