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里,悦瑶背靠着门,手一挥,五头大狼凭空出现,冲着对面的七人咧嘴低哮。
那几人也是惊呆了,连眼都不曾眨一下,脑中只有同一个问题,这些柜狼是打哪里来的?
有反应快的,想夺门出去,却被一头巨狼飞跃扑倒在地,噗呲一声,血溅当场。獠牙穿过那人的肩膀,嘶嚎声随之响起。
巨狼叼起那人于空中甩了几下,方才将之砸向角落里的另外几人。另外几人被吓傻了,赤手空拳的将受伤的围于中间。与狼对峙。
舔拭着嘴角的鲜血,巨狼回到悦瑶身旁。悦瑶从匿中取出一条鱼,丢进那头狼的嘴里。而后满意的摸着趴在脚边啃食大鱼的狼头。
“你、你真、是妖?”领头的惨白着脸,额头滴滴汗珠滚落。说话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悦瑶嘴角微扬,将手中一捆绳子丢到领头之人的脚边,笑道:“悦氏妖女,你也敢惹?”既然看到了她的底牌,这些人,她是不能留了。
口哨响起,群狼悦扑过去,不过眨眼的功夫,七个人被吞噬殆尽,独留地上一滩滩血迹。
前脚将狼收入匿境,后脚伙计长柜们从后门绕了过来,进门却见铺子里一个匪徒的人影都没有。
“这……”长柜和伙计们大眼瞪小眼,惊异的目光不时瞅向自家的东家。
悦瑶拍了拍手,他们跑了。
众人互相对视着,目光扫过地上一滩滩的血迹,这悦东家还是个练家子?以一敌七?世间竟还有这么厉害的女人?众人同时猛咽了口唾沫。
心中惊异之时,报官的伙计已经带着官府衙役到了门口。
头领小吏见着悦瑶,笑得谄媚,直言道:“李大人听闻夫人店铺遇袭,立马就派我领兵前来。见着夫人无事,小的这颗心,也算是踏实了。”
“李大人真是我们的父母官,辛苦各位弟兄了。”说着,悦瑶拿出几个银角头,塞进小吏手中。
银子谁不喜欢?可这悦夫人是谁?那可是他们大人的坐上宾、财神爷!他哪敢要她的银子。
二人推让间,南宫越赶着牛车缓慢行来,只见车后拉着一串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中年男人。细数之下,竟有近二十人之众。
不得不说,南宫越动作是真的快!看样子,袭击那三个铺子的人,都被他捆来了。
衙役们更是不明白,此刻发生了什么。直到南宫越将牛车停下,将手中的绳头递到头领小吏手中。
感受到长发遮面的男人身上,散发着的凛冽气息,小吏不禁一连退开数步。这男人是什么人?满身杀气,如同战场上独活的死士一般,叫人生畏。
“这、这、这……”一时反应不急,小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悦瑶忙解释道:“除了这些,我这店里还有七个的,可能是听到伙计去报官了,转眼就跑掉了。劳烦您将这些人带到县衙,交给李大人处置。”
“夫人的四个铺子都被袭击了?”那小吏方才回过神来。仔细打量被捆了一串的人,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看看这一张张变了形的脸,有些甚至五官都移位扭曲,他这么看着,都觉得疼!
“悦儿?”
南宫越虽长发掩面,悦瑶还是看到琥珀色眸子里担忧的目光。忙摇头:“我没受伤。”
小吏见着这二位说话,则将手中绳头交给身后衙役,自己进了悦家铺子查看。
一入门,一股子血腥气味扑面而来。一滩滩腥红血液还未凝固,然而奇怪的是地面上,一点血滴都没有!
这些匪徒是神奇的瞬间自愈了?还是直接化成了血水?小吏越看,越觉得后者更为合理些!
疑惑归疑惑,他可不会傻到去问。如今这悦氏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万一让悦氏一个不喜,搞不好就会被李大人踢出县衙。
不一会儿,近二十名匪徒被衙役押走,小吏满腹疑惑的道别离开。悦瑶并不知道,至此之后,这些衙役们,皆对她有了种莫名的恐惧。
铺子里伙计长柜齐上阵,忙着刷刷洗洗。南宫越将悦瑶拉到院内的角落里,低语道:“今日来的有几人甚至是官府悬赏的。让我去吧!”
“南宫越!”悦瑶抬头与之对视半晌道:“你现在是有家有室的人,你可曾想过为袭击铺子本不必将悬赏匪患安插其中的!这摆明是他们给你设下的陷阱!你且安下心来。”
“敢对我的人下手,就算是凤宁,我也不会再对他客气了!”
扑进南宫越怀里,悦瑶感受着他有些急速的心跳。提醒道:“你不再独身一人毫无弱点,如今你有了我,有了闺女,有了儿子。咱们可不能随了他们的心,他们设计你,若是得手便可借官府之力将你除去,就算没有得手,也能借着官府的力量,将你逼离我的身旁。”
南宫越心头一紧,将怀中柔软的娇躯禁锢在怀。是的,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心爱的女人,有一双至亲的儿女,他有家了!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希望自己能让危险远离他们。世间哪有什么祥和宁静,无非是黑暗中的眼睛,有没有注意到你罢了。
只要悦儿愿意,他可以铲平一切对她不利的势力,护得他们母子周全。然而这不是悦儿想要的,所以他才禁手固脚。
“放心吧!李大人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打劫我们铺子的人,又正好是官府悬赏通缉的要犯,这种捡了人头,又得了官声的事情,李大人怎会放过。”
从南宫越怀里退开,见着天色已晚,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