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穿成小寡妇后我乘风破浪>第一百二十章 名为仇恨的种子破土而出

“已是深夜,仙儿妹妹,为何在我门前踌躇?”

吱嘎一声,门外的凤仙儿,推门而入。她不是有意偷听,而是将自己在厨房煲了许久的汤,端过来。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知道东毅睡得较晚,这才独自将汤端了过来。没想到到了门前,却听到了那些……

从那一刻起,她似乎不认识他了,她从没想到,这般翩翩君子,竟有颗无比黑暗的心。商场争斗,她不是没见过。

凤家也曾有过危难,可哥哥从不曾以家人性命要挟他人。更没有伤及无辜。凤家能有如今风光,那都是哥哥光明正大打下来的江山。

此刻,她只觉得眼前此人,似妖魔所化。不然,他怎会有那般非人的手段?

东毅见凤仙儿魂不守色,想来定是听着了什么。放下手中酒杯,言道:“你若不想宁早逝,最好不要让他知晓。”提起酒壶,又满上一杯,一饮而尽。

片刻后,见凤仙儿点头,才又开口问:“宁可知,悦氏举家去了都德县?”

凤仙儿摇头,提及:“听说悦滋钰还在县学中。”起初她还以为,悦瑶为了躲避凤家,举家搬迁了。之后派人去的要听,虽不知缘由,却探听到悦滋钰还在县学。

“夜深了,你早些回去吧!”或是饮酒太多,只觉身上燥热,随性惯了的东毅,也没顾忌凤仙儿,扯掉腰带,脱去了外裳。

内衫半敞,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细小微汗,独属他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香,弥漫在房内。凤仙儿面颊微红,夺门而去。

少女的萌动的春心,与对黑暗的恐惧,交结在一起,越发让她心中的男子,蒙上了一层诱人而神密的面纱。

入冬的寒风中,一辆奔驰的马车急行于夜色之中,无畏深夜的严寒,嘶鸣而过。

“灵儿,再忍忍,我们就快到了。”因日夜奔袭,悦滋灵弱小的身体,已经抗不住这一路的剧烈颠簸。

看着悦滋灵苍白的面容,悦瑶心痛无比,可他们早一天到都德县,于春女便多一分生的希望。

微光初露,城门打开,南宫越手中马鞭一扬,打马奔入。原本应该寂静的街道,意外的喧哗。

许多百姓裹着厚重的棉袄子,在一处铺子外,排起了长龙。

因着夜黑,悦瑶看不清那家铺子门上挂的旗。便拍了最后一人的肩头,打听起来。一听这人说大家深夜排队买沃土,悦瑶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点头谢过后,三步并做两步,上前看了眼,果然看清了铺子上打着徐家旗。

南宫越抱着昏睡的悦滋灵走过来,悦瑶忙挽着他离开。“正好了,两件事并做一起做了。”

不做停留,二人急行往县衙而去。正值门访打着哈欠出来,南宫越递上拜帖,与一吊铜板。

门访衙役只觉手中一沉,瞌睡瞬间全无。面露难色道:“兄弟,这天太早,我一个门访也不能进县衙后宅,你且晚些再来。”

南宫越不作声,直接给了一个银角头,门访一咬牙,让他们在此等候,转身而去。

天光放亮时,不止门访回转,一排衙役也整装以待,只听鼓声如雷,那刘大人踏鼓声而入,威严之姿端坐于高堂明镜匾之下。

悦瑶一行人被领进大堂,敞开的县衙大门,反倒被关了起来。

“罪妇悦氏,你可知罪?”刘大人手中惊堂木之声,回荡开来。

南宫越一个闪身,护在了悦瑶母女身前,碎发之下的眸子,散出阵阵寒光。

“无碍。”悦瑶轻唤,将怀中迷糊着双眼的悦滋灵递进南宫越怀里。

虽说刘县令此举出呼她的意料,可此异相,俨然说明,于春女凶多吉少。

“李三妹,你可认识?”

悦瑶点头。

“那李氏之死,可是你所为?”

悦瑶摇头。果然被她猜中了。想来这刘香琴比她想的还精于算计,灭了口,还借机嫁祸于她。

“有人证在此,由不得你抵赖。”

话音刚落,县衙大门进来一行人,前面几人面生,不过农户模样。而最后被丫鬟搀扶而来的,不正是徐家二奶奶,刘香琴吗!

除刘香琴外的几人往大堂上一跪,凄凄唉唉的哭眼抹泪。而刘香琴,反倒是往衙役送来的椅子上一坐,大有旁观之姿。

刘县令一声令下,不多时,便听脚镣碰撞声越来越近,当悦瑶看到被拖来的之人身上的衣物后,眼中擒起了泪花。

“春女儿。”悦瑶震惊之余,心头提起的石头,也算是放了下来,她还活着,只是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昭示着此前遭受的待遇。

南宫越忙将悦滋灵搂在肩头,避开于春女的方向。

刘县令将一张所谓的证词丢了下来,悦瑶懒得理会,四手四脚的爬过去,将于春女抱在了怀里。她无需看,便能猜中那证词之上所言。

血腥与恶臭弥漫在悦瑶鼻息间,抬头看向刘香琴,正好对上刘香琴得意的目光。刘香琴似乎以目光昭告她,与其作对,便是这样的下场。

悦瑶颤抖的手理着于春女如杂草般的头发,看着于春女脸上凝固过一次又一次的血痕,悦瑶的心底一颗名为仇恨的种子,破土而出。

目光扫过高坐之上的刘行涣,而后落在刘香琴身上。至从徐慕芸与薛正文死后,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仇恨的滋味。

以往刘香琴耍的那些小把戏,她也就当逗逗乐子,如今竟将她的人伤成这样,那就怪不得她下狠手了!

“春女儿,你放心,今日你因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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