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光线昏暗,且弥漫着浓郁药味,熏得人睁不开眼。桓儇显然是刚醒,在她眼前的案几上还搁了个空药盏。眼下的她十分虚弱,听得脚步声,也没什么动静。
翟长孙走到榻前,面露愧色,“大殿下您高烧不退,为了全城百姓的安全。在没有定论之前,臣只得暂且让你待在这,望您恕罪。”
但是桓儇实在是难受的要命,微微点头并不说话。
“臣知道您记着百姓,但是还请您先爱惜自己的身体。其余事情等好了再说也不迟。”
桓儇闻言仍旧不答,反倒是看着谢长安。
知晓大殿下有话要同他说,谢长安当即沉声道:“大殿下有密旨要说,还请二位暂且回避。”
言罢谢长安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二人无奈只好暂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