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心里也晓得夜青喻不会平白无故看上这么个老朽木,纵知彩礼送到,仍要替她收回。
也不说怎么解决,就只是冷冷的道:“彩礼都给孤吧。”
简简单单一句,仓奇倒是想给搬去,却怕夜无歌厚着脸皮穿一身红衣直接来,心里越想越焦虑,急不住又开口:“大王这是打算如何解决?别回头那夜无歌直接住了过来。”
听到后半句,大王心里膈应了一下,要真这样,他现在回去就给她拴起来。
不过,也是拴不住的,她狡猾。
捋捋思绪,他轻然说道:“孤回去就娶了她。”
仓奇惊目,大王竟有这断袖之癖?实在匪夷所思。
大王收了彩礼,浩浩荡荡一群人,当下便去了天女教,大王倒是想要直接回王城去,一道御令封她个妃子,但又怕她突然玩失踪,百般思虑之下,还是去了天女教,好歹问个清楚。
夜青喻也倒在天女教,只是不大想瞧见他,只吩咐人说自己身体不适,不乐意见客。
身体不适?大王便反思起了自己,是那夜太不温柔了?还是战斗太久?
想着想着,他便自己蹿到了她的房间,执意要见她,教中人没法,只好由着他进了屋子。
夜青喻见他闯进来,显得有些不高兴,她知道他会来找自己,可却没想到会这样快速,令她没有防备。
“你来干嘛?”她还是明知故问的问了句顺口话,很是敷衍。
大王也敷衍的回答了她:“来看你嫁衣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只是送了彩礼,没说要嫁。”她解释了一句。
大王却不依不饶,偏执的揪着不放:“送了彩礼等于把自己交付别人了,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夜青喻越听觉着越古怪,他就那么想要自己嫁出去吗?还说这俗套的话激她。
“那又不是你要嫁,你来这里操什么心。”
夜青喻本来是想同他解释一番的,听着他这吃火药的语气,还有那冷冰冰的态度,她连说话都是忍着他的,没撵他走便是心里容得下的了。
大王倒是没有这个自知之明,愈发的理直气壮,还同她说起了狠话来:“彩礼孤给你收回来了,你要嫁就嫁给孤,要么就单着。”
夜青喻当即便瞪大了眼睛:“你这什么说话的口气,别以为和我那个了就可以自己对号入座管我了,我可没考虑过你,那晚不过是喝多了而已。”
“两杯酒算喝多吗?”大王无情的拆穿了她,还要继续补充道:“孤碰过,你就是孤的女人,你要敢嫁谁,孤就针对谁。”
这是吃醋吗?她的心里有一瞬间的颤动,他都说这样的狠话了,她却不怒反喜?
她心烦意乱的背过了身去,大王却迎背抱了上去:“你是要做孤的妃子还是要一直做孤的御前侍卫?”
她当然是要做御前侍卫了。
“我不是真的要嫁给仓掌门,我只是为了帮阿琪娜退婚而已,风头一过,便没人会想起这事了,反正我不嫁过去就是了。”
大王在她的肩头磨蹭了一番,暖声道:“孤不管你帮谁,除了孤,你都不许把自己叫出去,这是命令。”
“我……”她一时哑言不知如何回应他这一直在诱惑自己内心颤抖的话语。
“你还没回答孤呢,是要做孤的御前侍卫还是妃子?”
“御前侍卫。”夜青喻一口回答了他,做妃子,她可还想多活几年呢,后宫那群女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好,孤回去就下一道御令,让你十三年之内不得入门。”
“别。”夜青喻连忙堵住他,“我都说了我不嫁过去就行了,就是摆份彩礼在那里做做样子。”
“你的名分,只能在孤这里。”
“那彩礼你不是要回来了嘛,就别搞那些事了。”
夜青喻此刻觉得他这极端的想法,与元卿还有几分像的,若是以后变本加厉了,那岂不是要她又多个啰嗦娘了!
“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只是有点不舒服?”大王忽问。
难道就不能有假的不舒服吗?这是多希望她能不舒服!
“没事,我好着呢。”她也就随口客套的回答了他。
大王当即便不高兴了,紧了紧环住她小腹的手臂:“难道是不想见到孤?故意撒的谎?”
这不很明显吗!还需要特地确认吗?大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弱智又幼稚了?
“这不是见着了嘛,快松手,你抱得我太紧了。”
夜青喻居然这个时候才想起要反抗,刚才居然那么眷恋他的怀抱。
“你什么时候回王城去?”大王依然没有松开她。
夜青喻却有着急了:“过几天就回去了。”
一面说着还一面挣扎着,好不容易松开,却与大王碰了个正面,还被大王袭击了嘴巴。
温热席卷全身,才戳上来她便呆住不动了,似乎是自己的身体比自己的心还要熟悉他,竟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无歌……”
房门被破开,元卿闯了进来,无情的打断了正在彼此陷入的两人。
看着如胶似漆抱在一起的两人,元卿的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他一再容忍,今天却忍不下去了。
“放开她!”
他没想到自己能对大王发了脾气,可是他心里的酸痛令他装满了胆子,发泄了出来。
大王倒是一脸的理直气壮,手也不松开夜青喻,继续搂着她的腰肢,霸道的回应道:“孤是国君,亲个女人怎么了?又不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