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状态不对,孤去看看。”
钟顺没敢说什么,毕竟大王和夜无歌还同床暖欲过。
夜青喻没到庸和殿,在半路上遇到了沅齐,让沅齐给带到华水池子边给推了下去,他印象里的夜青喻是不会游泳的,这是他唯一能有机会验证她身份的做法,虽然凶险,却也值得一试。
看着在水里挣扎的夜青喻,他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在冰冷的湖水里游近夜青喻,趁她挣扎之际,成功的摘下了她的面具。
那张脸,像刀一样刺进他的胸口,像熊熊燃烧的大火在他眼中爆开了花,那一瞬间,他失去了意识,差点沉溺在了湖水里,连呼吸都快忘了。
可是对面的女人比他还严重,直接沉落湖底,睡得安详。
沅齐猛然清醒,身上热流涌蹿,鱼跃而下,捞起了她,拼命的将她往岸上带。
两人湿哒哒的躺在水泥地上,沅齐侧着脑袋盯着那张脸,久久不能移开视线,那是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却始终无法触及的脸,更是他难以拥有的人。
就在此时,大王找了过来,钟顺提着灯火,一眼便瞧见了趟在湖边的两人,钟顺打亮了灯火跑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大王想顿住脚步,可是看到夜青喻没戴面具,他疾速迎了过去,冲在了钟顺前面,他不允许别人看到夜青喻的脸,因为夜青喻不喜欢。
钟顺心眼大,没看识,也没有下细去看。大王跑了过去,直接拦住了夜青喻的脸,回头吩咐道:“不许过来,转过身去。”
钟顺瞧着他火气大,便不敢多问,麻利的转过了身去,旁边的沅齐闻声醒了,很得意也很挑衅的对着大王说了一句:“原来父王什么都知道,藏得可真是严实。”
大王也知道沅齐喜欢夜青喻,现在这种情况,他是两头都不等好得罪,只能没用的道:“她说过不想要任何人瞧见她的脸,你最好识趣些。”
显然,沅齐是听不进去的,他只知道,他的父王瞒着所有人,一个人独占着夜青喻,这令他很不悦,他也喜欢夜青喻。
“那凭什么她要给父王你一个人当侍卫?你不稀罕可以给我呀?儿子可稀罕她了,可以给她所有的疼爱。”
大王听着这话,鼻子酸酸的,眼神里都是爆发的火:“晚了,她已经是孤的人了,好几个日夜,都是和孤同一张床的。”
沅齐怒起身,凶狠的脸嫉恶如仇的撞了上来:“你利用完她还要伤害她!困住她!父王你换个人不成吗?我当初就该直接和你要了她,她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
“这是你和孤说话的态度吗?你能给她什么?她是自愿选择跟着孤的!”
大王脱了外衫,给夜青喻盖上了,连着脸一块盖上的。
他抱起便要走,沅齐却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袖:“我不准你抱走她,她是人,不是你玩弄欺负的物件。”
“松手。”
“父王要是敢带走她,我明天就和慕容若说……”
大王一脚便踢朝了他的肚子去,无情的将他踢倒在了地上,连钟顺都忍不住回头来看了。
大王却还要冷漠的警告沅齐道:“你要是敢对外胡说半个字,孤就将你幽禁起来!”
大王转身就抱着夜青喻离开了,头也未回,钟顺惶恐的去搀扶沅齐起来,却被沅齐一把甩开了,想要给他递过去手巾擦血,沅齐却自己用手将血擦抹了去,眼神发狠的盯着大王离去的背影,钟顺也不好说什么了,只知道沅齐也喜欢上男的了,还是大王喜欢的。
心里发苦的他,只能去找穆剑庭抱怨,穆剑庭跟着大王去了昌国,心里早就有答案了,现在已经没有惊讶了,即便听到钟顺说沅齐也喜欢夜无歌,他也没有什么波动,左右他是知道夜无歌是女的,更知道她就是夜青喻。
但是他不能同钟顺讲,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好好做你的差事,别多想,大王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就好,以后时机合适,你会明白的。”
穆剑庭能劝的也就这么多了,他现在的注意力,倒是不都在夜青喻身上,宫外还有个红月,他得去试探口风。
夜青喻再次躺在了大王的龙床上,醒来大王便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第一反应便是摸自己身上,她知道她落水,见到大王,她很想知道是谁给她换的衣裳。
大王看到她的动作便知道她心里的疑问了,笑道:“放心,孤没碰你,是孤让惠涟来给你换的衣裳,你明日可以去问惠涟。”
夜青喻从床上坐了起来:“奇怪了,我明明是被沅齐推下去的,怎么醒来就躺你这了?不应该是我那青居阁吗?”
“沅齐看到你的脸了,和孤抢人,说要娶你,所以孤只能说你已经是孤的人了,那自然得是往孤这里抱了。”
“什么!你说了什么胡话?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这话几个意思?”
大王捏了一下她的脸:“孤可没睡过你,别曲解意思,你是孤的侍卫,当然是孤的人,沅齐他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左右不会娶你了,感谢孤吧,孤可是为你的自由操心了一把呢。”
大王这么一解释,夜青喻才是好过些了,也许沅齐也同她一样误会了吧,不过误会就误会吧,反正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就好,也省的他惦记。
“所以大王今晚要留着我在这里过夜吗?”夜青喻一双眼睛十分纯洁的看着他,显然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