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别墅里,裴辰堵住了裴荆的去路,冰冷的眸子,直勾勾的射向裴荆。
“你满意了吧?”
裴荆嘴角勾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裴辰手抵着裴荆的胸膛,毫不客气的将裴辰推进了卧室。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设计陷害我。”
设计陷害?
裴荆冷哼着,阴鸷的眼眸看了眼裴辰。
“你看什么看,为什么要陷害我?”
裴辰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前一晚上被裴父教训,关进祠堂不说,第二天更是让裴父当着众人的面教训。
裴辰怒气难消。
一想到昨晚心急火燎的模样,像极了甄甜被下药的状况。
裴辰就已经有所怀疑。
在裴家别墅里,他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对他如此愤恨。
除了裴荆。
裴荆漠然,抬眼望着门外,嘴角上扬。
“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们是亲兄弟,我怎么可能害你,再说,我昨晚一直在家,阿姨也知道的。”
“你胡说,我就知道,我给臭丫头下药,你不服气,所以设计陷害我,给我下药。”
身上的伤痕,让裴辰龇牙咧嘴,更是火大的数落裴荆的过错。
裴荆摇头,“我给你下药,怎么可能。”
“你没那么做,我怎么可能……”
裴辰的话渐渐的变得小声起来。
他的脑海里,清醒的记得,裴父气急败坏的冲进祠堂的场景。
“干什么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裴辰揉捏着睡眼惺忪的双眼,在刺目的阳光之下,睁开了眼睛。
裴父怒不可遏的吼叫着,额头上的青筋爆出,不停的抽动着,“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裴母眼里早已猩红,看样子是哭过的。
裴辰慌乱的穿上了遮羞的衣服,翻身跪在了裴父的面前。
“爸,你来了,你是不是知道我是冤枉的,过来接我来了。”
“逆子。”
裴父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颤抖的双腿,哆嗦着。
“爸,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怎么就成了逆子了。”
裴辰从地上爬了起来,“爸,你让我跪祠堂,我也跪了,怎么就成了逆子了?”
裴辰一头雾水,目光却停留在裴荆的身上。
一定是他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又在裴父的面前中伤了他。
“爸……”
话音未落,裴父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裴辰的脸上,抽动的五官,变得有些狰狞。
“你还知道,这是跪祠堂?你看我打不打死你这个忤逆子。”
裴辰莫名其妙的被教训,裴母一脸冷漠,裴辰索性一把抓着裴父的胳膊,“够了吧,我都已经跪祠堂了,你还打我,你要是看我不顺眼,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我吧。”
懵然不觉的裴辰,根本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顾着顶撞裴父。
“你这是跪祠堂吗?”
“我累了,所以休息会。”
“你这是强词夺理。”
裴父心中堆积的怒火,此刻已经无法掩盖,抬起的手臂,颤抖的指向角落,“跪祠堂,跪祠堂,你竟然在祠堂里做出有伤风化的事,传出去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搁?”
裴辰懵然不觉,目光顺着裴父指引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看到角落里,一个头发凌乱,衣裳不整的女佣,蜷缩在角落里,轻声的哭泣着。
裴辰眉头一皱,夜里的混蛋行为,历历在目。
裴辰尴尬的回过神,堆笑着讨好着裴父,“爸,我……”
“你平时混账也就算了,在这里你还混账,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棍棒打在裴辰的脸上、身上,发涨的伤口,让裴辰痛不欲生。
裴母不能帮他说话,管家佣人,也都在看他的笑话。
裴辰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看着此时愤怒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裴辰。
裴荆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望着裴辰。
“哥,我有必要害你吗?那女佣跟我没仇。”
裴荆轻描淡写的说着,心底却泛出涟漪。
“可你跟我有仇。”
裴辰步步紧逼,靠近裴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就是想借机会,让爸讨厌我,你好继承裴氏集团。”
裴辰蔑视。
“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永远都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台面。”
裴辰此刻顾不得收敛,将心里的愤怒发泄到裴荆的身上。
“你又在这里发什么浑?”
凌厉的声音自裴辰的身后传来,裴辰吓得一哆嗦,随即转身媚笑着讨好着裴父。
“你以后好好给我待在家里,别出去给我丢人现眼。”
那仇视的眼神,瞥了眼裴辰,径直的走到裴荆的面前,难得的和善,“委屈你了。这段时间,他不在,他负责的项目,你就辛苦一下吧。”
裴父恼恨的瞪了眼裴辰。
他关心的宝贝儿子,竟然一错再错,这件事不平息下来,他是没办法面对铺天盖地的舆论。
裴辰听到这,连忙拉住上前焦急的叫喊:“爸,爸,你听我说。”
“滚。”
这下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裴辰留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的跟着裴父离开了卧室,“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门外,若隐若现的声音,不时的出现在裴荆的耳畔。
裴荆,整理了一下衣服,望着桌子上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