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的甄甜,不知道何处会是她的归途,怔怔的漫步在街道上。
直到看到大厦上,滚动的显示屏幕里,出现裴荆的样子。
以冷漠着称的裴荆,在屏幕上,改变了以往的模样。
“裴总,您要找的这个女人,跟您什么关系?”
访谈间里,裴荆破天荒的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原本的人物宣传,最后也变成了寻人启事。
裴荆眸光暗了暗,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她是什么人?
主持人的话筒对准了裴荆的嘴,冷漠的男人少有的温情,让她相信裴荆是为了这个女人。
“她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在的生命里,早已变得不可或缺。”
甄甜的失踪,让裴荆少有的无措,原本冷静的暗地里努力,此刻也都停滞不前了。
“裴少很少会这个样子,不知道,这跟裴少接下来的宣传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主持人试图从裴荆的嘴里,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这不三言两语之中,都带着对裴荆的试探。
裴荆并没有理会主持人的话,而是接过话筒,动情的说出,一直以来,藏在裴荆心里的话。
“甜甜,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动用了身边所有可以利用的关系,只为找到你。”
“甜甜,你还记得吗,你说我老是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如果有一天,我们俩要是真的结婚了,别人绝对认为我会是你的父亲。”
裴荆轻抽了一下鼻子,之前的讨厌,到相处之中的融洽,让裴荆已经无法从爱情的漩涡里,解放出来。
“甜甜,你不在我的身边,谁监督我?”
裴荆说着,手下意识的放在了鼻子的位置。
他是私生子,无论他做再多的努力,他被根本的人诟病,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诟病。
唯独甄甜。
当然,裴荆并不是涅盘之后的裴荆,他原本的打算,也因为甄甜的刻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唯一一点就是,裴荆并没有把甄甜扔进深山老林里,让她自生自灭。
“甜甜,你说的是甄氏集团的那个甄甜吗?”
主持人见缝插针的问了一句。
裴荆笑而不语,但是眼神显然已经承认了。
当下,一阵非议传来。
“一直以来,我都不敢正视自己,我努力的想要挤进上流社会……”
裴荆少有的正视自己,那真诚的言论,让在场的人平静了下来。
裴荆赢了,利用公共舆论平台,寻求大众的帮助。
只是裴荆的行为,有人欣赏,但也有人不齿。
“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竟然被人这么重要。”
沈母和裴母不约而同,中伤着裴荆,在他们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得裴荆和甄甜好。
谁让他们心里不痛快呢。
“你看看,怎么什么人,都可以利用公共资源?”
沈母骂骂咧咧的说着。
顾念念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望着电视屏幕。
她渴求着这么一天,沈凛高调的宣布对她的爱,但是,沈凛可能吗?
那酩酊大醉的沈凛,如同一滩烂泥的回到了别墅,对沈母也是爱答不理的。
顾念念的心如同被冰封了一样,跌入到了谷底。
“念念,这种事情,不是正常人干的事情。”
沈母话里话外的戏谑挖苦意识到裴荆,若有所指的告诉顾念念,裴荆是私生子,所以才这样高调的做这种事情。
“妈,你不觉得这很浪漫吗?”
裴荆所做的浪漫,是顾念念心里迫切的希望。
沈母脸色一沉,直接关掉了电视,“别看了,看多了膈应。”
沈母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到了楼上。
客厅里,只剩下顾念念一人,形单影只的坐在沙发上,憧憬着,幻想着有一天,沈凛会像裴荆那样,高调的表白自己。
只可惜,这只是顾念念的梦罢了。
裴荆的努力,总算是得到了回报。
坐在直播电台的办公室里,每一个电话都会让裴荆不自觉的坐立起来,期许的看着话务员接通了电话。
一阵子沉默的聆听,最后变成了失望。
但是,好在努力不会白费,裴荆的努力,得到了众多人的支持,总有人看到失魂落魄的甄甜,将甄甜的行踪告诉裴荆。
“半个小时之前,我看到这个女人,在某某某路散步。”
“没有,她明明是在某某地傻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心的男女,给甄甜拍了照片,配个图,将情况告诉给了裴荆知道。
裴荆这边,顾不得了解甄甜究竟在哪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寻找着甄甜的下落。
“最新的消息,某地一名女子,因家庭纠纷,跳河自尽。”
跑车上,录音机里时不时的广播着当下发生的事情。
裴荆的手,早已渗出了汗津津的汗水,紧握在方向盘上,臆测着那个人,是不是甄甜。
想到这里,裴荆脚踩着油门,来到了广播里说的那个地方。
这个地方早已被人围堵的水泄不通。
裴荆心里忐忑,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只看到,那个女人已经被一件块白布盖住了,看不出来她的身份。
裴荆眯缝着双眼,试图从露出来的地方,判断她的身份。
“真可惜,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想不开,非要跳河。”
“咳,她也是个可怜人,身上带着伤,肯定是因为家暴。”
周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