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青予答道，怕他不信似的，连忙补充道，“都吃完了，袋子都空了！”
“袋子？”韩尚抓住这一细节，好奇的皱了下眉头。
方青予头垂得更低了，干笑了一声，答道，“我觉得那个药瓶太大了，拿着不方便，所以放到袋子里了！”
韩尚眉梢轻轻挑了一下，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说道，“可以先坐下回答问题。”
“哦！”方青予应了声，看了一眼位子，乖乖坐下。
“你现在觉得心情如何？”他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瞥见她耳朵边慢慢升起的红晕。
“嗯，还好。”方青予低声道。
韩尚：“怎样的好？”
方青予抬头，直视他的目光，想要确认这是不是一场严肃的对话，毕竟这个问题问的实在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