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太好啦。”
胡桃分外高兴,往生堂又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冒险家协会一共有多少个人?”
“嗯?”
岚姐露出疑惑的表情,“我说的是,以我个人的名义,签你的契约。”
胡桃笑容先是一滞,而后,笑意慢慢收起来,变得愣神。
这是文字游戏吗?
“就不能每个冒险家都签一份吗?”
胡桃皱眉问道,“这个还能作为冒险家协会,招募新成员的奖励呢。”
“不了。”
岚姐面色平静地说,“只有我的。”
唉。
胡桃轻轻叹了一口气,但很快振作起来:
“一个顾客,那也是顾客,岚姐,就麻烦你啦。”
岚姐抵住额头,叹了一口气道:“好吧。”
两人谈话时,上官父亲和上官唤也在谈话,讲述着接下来,要闲下来,带她到处去玩。
顾白洲和牧姓少女站在路旁,叶片枯黄的榉树下。
晚空,云蒸霞蔚。
“外界的夕阳很美吧。”
顾白洲问她,狏狼部族的洞天中只有一尘不变的白天。
“和咱比起来,哪个更美些呢?”
狼少女仰面问道,带着浅浅地,仿佛一掬清水的笑。
“君美甚,夕阳何能及君也?”
顾白洲一字一顿,开玩笑着说。
“不过,黄昏以后,就是夜晚了呢。”
牧姓少女忽然说,“冷清的夜晚。”
对方并非像先前一样又在调侃,耷拉着狼耳,俏丽的容颜上,流露出一股孤独感。
但是顾白洲并不会上套,他思想相当清醒。
“咱想好名字了。”她突然说道。
“叫什么?”顾白洲对她这个酝酿了好几日的名字,有点期待。
“牧夕颜。”狼少女说。
“有什么寓意吗?”
“咱可不想现在说,”牧夕颜看着他,反问一句:“难道不好听吗?”
“没我的名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