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祸世的感觉却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它救了我,另一方面,它的力量影响了我的父母。
生与死,两个极端。
这很纠结,也让我想了十年。
说不出什么感觉,再次见到它,只是怅惘。
这下了好几天的大雨时,我就知道是它又回来了,可是它出现的太过蹊跷,每次再见到它时,它都眼神清澈,身上光滑如玉,好像它还只是个新生的孩子。
可是,这不可能,它明明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了。
赵简说:“兴许它已经死了,你再次见到的它,是新的一个它。”
“会吗?”男人问:“对于它而言,生与死只是一个循环吗?”
男人最后问了赵简一个问题:“它不累吗?这十年它都经历了什么?”
赵简说:“生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