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多得是这样的例子,但是这两方对于素裳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人。
珍珍也明白,素裳虽然看着冷淡一些,心却是热的。
她很珍惜每一段感情,她珍惜每一个对她好的人。
“其实吧,他们两个是什么,是两只老虎。”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珍珍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看到素裳的神情越发的哀戚。
她不知道该怎样为没有发生的事情来感到悲伤,只想让素裳过好当下。
话题一转,珍珍笑着问道:“哎,你听过两只老虎的歌么?”
素裳一愣,摇摇头道:“不知。”
“我给你唱哈。”
“……”素裳往后退了退,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珍珍嘴角一勾,一抹邪魅的笑容挂在嘴边。还不待素裳喊停,她便扬起嗓子唱了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果然!素裳翻了个白眼,她就说没那么简单,每次珍珍露出那副表情的时候,就是要恶作剧的时候。
接下来的时间,饱受茶毒的素裳,没什么时间去思考叔叔与二殿下的事。
这边自从上一次林鑫阻止了穆司辰去顾府后,穆司辰确实老实了许多,没有再偷偷去珍珍房间。
只是三不五时的派人往珍珍那里送东西。
硕大的黑珍珠,一颗都难求,他一送便是一匣子。
珊瑚,夜明珠,琉璃盏更是不要钱似的往珍珍的小院子里送去。
京中人人都知道,那顾家的四姑娘虽然人疯了,但二殿下不嫌弃呀。
这么多的好东西,送给一个疯子,真是让人心疼死了。
林鑫正在自己的竹楼中为一盆盆花树修剪枝丫,一个暗卫突然闪现出来。
“主子,属下无能。”
头也没回的林鑫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派你们去也就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这小子之所以会这般有恃无恐的,怕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那暗卫惭愧的将头低了下去:“二殿下在顾府附近安插了三十几个暗卫,但这都不足畏惧。是因为御风大人也在。”
“御风?”林鑫的手一顿,略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我说这孩子哪里去了,原来被派到了那里呀。”
林鑫端量了一番眼前的花,将剪刀往桌子上一扔,从一旁取过帕子便开始擦手。
“这孩子也真是的,御风是什么样的人才,竟被安排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看门。他可真的是糊涂了。”
暗卫低下,根本不敢评价半句。
曾经二殿下年幼,还是自家主子一点点的建立起小小的暗卫机构。
因为缺银子,所以势力发展的很慢。
从几年前二殿下找到了金矿,他的势力就发展的越来越快。
但也不知他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将这股势力交到主子手上。
而是放在一个开书肆的臭小子那里,主子心中不是没有气的。
但这都不是他一个小小暗卫能够置评的。
“罢了,你先下去吧,容我再想想。”
“是。”那暗卫眨眼的功夫就又消失不见,仿佛他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一只白鸽从天上飞过,乖巧的落在他身旁的椅子上。
林鑫自顾自的为那盆花填上土,又浇了水才抓过鸽子,拆下它绑在腿上的信。
“呀,那个丫头醒了呀。”
他就说辰儿怎么一反常态,不再愁眉苦脸的呢。“既然如此,就放你一条活路吧。”
穆司辰正在陛下的寝宫中,为口不能言的父皇擦脸呢。、
就听太监来报:“启禀二殿下,殿外长公主求见。”
穆司辰将帕子往边上一扔,笑着道:“快请。”
待小太监退下后,他才趴在陛下的耳边小声的道:“快瞧瞧,你的好妹妹都来看你死没死透。”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陛下怒瞪穆司辰,然他理也不理的起身出去迎长公主。
“姑姑怎么来了?”
长公主如鹰一般尖锐的目光盯着穆司辰,连一旁时候的人都紧张的一身冷汗。
“皇兄病的这样重,我这做妹妹的理应过来探望。这么久都没有好,想必是那宫中的御医不不得能帮助皇兄早日康复。”
穆司辰若有所思的看看跟在长公主身后的那个中年人,握了握拳道:“如此,便有劳了。”
那人的眼神,让他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难得有了危机感。
“不好,陛下发狂了,陛下发狂了。”
长公主正带人往殿内去的时候,一个硕大的花瓶从里面砸了出来。直直的擦过长公主的脸颊,砸在她身后的神医头上。
眼见着那神医在众人面前,晕晕乎乎的摔倒在地。
“许神医,你怎么了?”长公主惊呼道。
然而失去意识,还不时抽搐的许神医已经没有办法回答她了。
跟在长公主身后的穆司辰邪魅的勾起唇角:“姑姑,看样子,许神医是不中了?”
长公主广袖一挥,回过身冷冷地盯着穆司辰:“辰儿,这是怎么回事?”
穆司辰一拱手,彬彬有礼的道:“姑姑,方才下人已经说了,父皇发了狂。姑姑可还要进去。”
他身后的寝殿内时不时传来陛下的怒吼,长公主回头看看倒在身后的许神医,犹豫半晌一甩袖子哼了一声便离去了。
穆司辰看着长公主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才冷笑着走了进去。
见只有穆司辰进殿,裴信才将那根插在皇上头顶的银针取了下来。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