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夜。
沈楣遥来看言浔。
小人儿仍握着那把檀木梳,“我想见风启幕。”
沈楣遥闻言一惊。
……
不多时。
风启幕从殿外走了进来。
沈楣遥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颔首朝殿外走去。
殿门被关上的瞬间,享殿内只剩言浔与风启幕二人。
言浔站起身,一双眸子若淬火琉璃,目意灼灼,紧盯着风启幕说,“你是细作。”
话一出口,风启幕惊慌失措,“我,我不是。”
纤影步步向前,“联合凌荃通敌叛国的是你。”
“什么凌荃?”风启幕摇着头后退,“我不认识。”
“给南越开城门的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
“告诉轩辕傲,朕是女儿身的也是你。”说到此处,言浔眼眶微红,声音颤抖。
“不是。”风启幕紧张的开始摆手。
“荆珥宴当夜,迷晕相国,伙同东楚,南越,置北祁于死地的还是你。”
“不是我,皇上,真的不是我。”
砰!
风启幕的后背重重的撞在殿门上,他已无路可退。
“不是你。”言浔停下脚步,立在他身前,眸间霎红一片,“好,那朕今日到要问个清楚。荆珥宴当夜,有人看见你擅自离开寝宫,你去了哪儿?”
“我……”风启幕想回答,但又一时语塞,随后垂下头去,“我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