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张令两人正准备离去,皇甫哲茂再次将两人叫住了:“从今日开始,本校尉副将张令兼任军中长史,张辽担任军中司马,尔等可有异议?”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军侯魏旬的头上,要是对方敢露出任何的异议,他当然不介意将魏旬一同问罪。
魏旬深谙明哲保身之道,现在的局势他一个人根本改变不了,还不如乖乖听话,还能落一个好下场。
“校尉大人所言极是,赵喾、杨灿之流德不配位,末将早就心有不满。只是末将人微言轻,这才让二人猖狂至今。今日校尉大人亲临边军,终于肃清军中毒瘤,英明至极、英明至极呀!”
赵喾和杨灿眼神狠辣的盯着魏旬落井下石的表演,恨不得扑上去生啖其肉。和这种见风使舵的狗贼共事至今,简直就是他们二人的耻辱。
魏旬对于两人的眼神不屑一顾,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两人找死与自己何干。
皇甫哲茂对于魏旬的态度还算满意,便开口说道:“今日之事就到这里,张令你二人将赵喾、杨灿关押妥当之后,来本将营帐。魏旬,你且随本将而来。”
“诺,遵命。”
魏旬坐立不安的看着端坐在主座上的皇甫哲茂,张令、张辽二人还没有返回,沉默的气氛让人更是不甚自在。
“魏军侯,你与赵喾两人共事多长时间了?”
听到皇甫哲茂问起自己,魏旬先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回道:“启禀校尉,末将与两人共事两年有余。”
“这两人的底细你可清楚?”
魏旬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沉默了下来。他心中明白,眼前这位年轻的校尉并不相信自己与赵喾二人不是一伙,现在正等待自己的态度才做计较。
从魏旬的神情中,皇甫哲茂已经看出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图,所以他默默的等待着,等待魏旬最终的态度。
自己刚一上任就罢免边军中的三员将领,这个消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面,立时就会龙颜大怒,到时候自己还没有捂热乎的太守、校尉一职就会付诸东流。
良久之后魏旬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启禀校尉大人,赵喾、杨灿之流攀附于大将军亲信赵干,是以才能跻身高位。”
皇甫哲茂心说果然如此,想必自己离开洛阳之后,汉灵帝必对大将军何进加以斥责,这才引得自己被何进一系的报复。
只是这何进居然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这就让皇甫哲茂无法容忍,心中将何进列为日后必诛之人。
了解了缘由之后,皇甫哲茂重新将视线转到魏旬的身上:“魏军侯必然明白本校尉的意思,可否为本校尉解惑?”
“启禀校尉大人,末将今后必为大人马首是瞻,不敢有丝毫怠慢!”
“魏军侯能有如此认识,倒也没有辜负本校尉的一番期待。还望魏军侯与本校尉勠力同心,一同将胡族抵御在国门之外。”
“诺,谨遵校尉大人之令。”
两人刚刚说完,张令和张辽这才联袂走进了营帐之中。见此情景魏旬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了一劫。
待两人坐定之后,皇甫哲茂这才开口说道:“赵喾二人有什么反应?”
张辽只是瞄了魏旬一眼,见他面色如常就说道:“启禀大人,二人只是不停地咒骂魏军侯,旁得倒是没什么反应。”
皇甫哲茂对于作死的二人彻底失去了兴趣,转而提起了正事:“张司马,军中精锐士卒可曾有所了解?”
听到皇甫哲茂问起,张辽成竹在胸的说道:“启禀大人,末将常在军中,心中自然有数。”
“好,要的就是这样。”皇甫哲茂对张辽的态度很是满意,“就由你挑选两千精锐士卒,明日随本校尉出征!”
张辽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良久之后才说道:“大人,此时边境鲜卑虽偶有动作,但其并未真正付诸行动,咱们要去讨伐何人?”
“郡守府别驾从事死于胡人之手,本将要去讨个说法,让他们明白吾大汉疆域之内不是造次的地方!”
“诺,属下遵命!”
“张司马速去准备,魏军侯一旁协助,张令留下。”
“诺,属下等告退。”
待两人离开了营账,皇甫哲茂抚摸着腰间的玉佩,轻声开口说道:“张令,赵喾、杨灿乃大将军何进一脉之人,有没有把握撬开他俩人的嘴?”
张令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开口说道:“启禀主公,放心交予末将便是。”
皇甫哲茂点点头,犹豫了片刻才继续说道:“今次与雁门胡族会面之事你先不要跟着,就在军中肃清赵喾一脉之人,魏旬的情况也需要加以监视,平素里你注意一下。”
“诺,末将遵命。”
“行了,你且去吧,张辽暂时和咱们是同一条心,注意借助此人的威信将边军牢牢掌控在手中。我这就折返太守府,看看齐先生那里有什么进展。”
结束了今日边军一行,皇甫哲茂迅速返回到太守府中,当即将齐泰召到自己的面前,询问太守属官一事。
齐泰也没有含糊,便将今日之事完整的汇报给自家主公:“启禀主公,属下作为主公新任的别驾从事已经与太守府属官进行了会面,他们应该清楚现在的情况。不知主公今日在边军之中,可有什么进展?”
“边军之中可以说已经尽在掌握,明日某家就会率领两千士卒前往休屠各讨要一个说法!”
听闻消息的齐泰抚掌而笑:“哈哈,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