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冷面冷心,根本都不在意我。
“我给你交代了,我与新眉那般,只是故意气你的!”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原谅,你说!”
暴躁的男人剧烈地摇着她的肩膀,厉声喝道:“给我说!”
“苏怀玉,你给我说!”
永远都是这么霸道,我又困又累,只想睡觉啊。
苏青之被摇的七荤八素,有气无力地说:“走开,求你了,让我睡一会儿。”
“不许!”
“给我说!”
冷千杨被无力感和恐慌感所支配,潜意识觉得,必须要问出答案。
他能感觉到这个人明明在自己眼前,心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狮子仙君视线落在怀玉右手腕上的刀伤时,心瞬间漏了半拍。
那么深的伤口,小宝何时划的?
再逼下去,小贼子就奔溃了。
“你走。”
他的怒气戛然而止,将她手腕的伤口处细细地抹了一遍灵药说:“你走。”
得到大赦的苏青之如惊弓之鸟,夺门而出,寻找可以栖身的石洞。
寒风呼啸,打在窗沿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冷千杨呆站在窗户边看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远,直至再也不见。
犹如凤鸣居那日的决绝和果断,像是丢掉包袱一样,丢掉自己。
怀玉的背影和娘亲的重叠在一起,再也不见。
“呵呵,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喝酒!”
冷千杨仰头喝着烈酒,体内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撕裂一般的痛。
翌日醒来的苏青之发现一个问题,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石屋里?
狗渣男又将自己一个人撇下了?
冷千杨,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