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鹦当时在阳台上观望,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吓得瞬间它从阳台跌落,那一刻它的心碎成了渣渣!
这个叫川岩的家伙不是爱追着那个男人跑吗?!
而且它早就观察过了,这个叫川岩的家伙贼粘那个男人,基本上是那个男人喊一声就出来了!
现在就这个叫川岩的家伙回来了,小美人和那个男人为什么没有回来?!
在路上出事了吗?
可是那两人衣着干净,除了有些褶皱外,不像是经历过激烈战斗的样子,那为什么小美人和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琉鹦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了!
琉鹦扬起翅膀抱着自己的鸟头在地上翻滚着,它想不明白,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想!
明明它比人类还聪明,为什么它就是想不明白?!
琉鹦这一番动作惊醒了睡在小笼子里的白倾,它往前伸长了两只虎爪,眯着眼睛小虎口微微张开,大大地打了个哈气,小粉舌伸出轻添了下嘴边,随后睁开眼睛看向满地打滚的琉鹦。
“你怎么啦?”
琉鹦动作微顿,它放下翅膀从地上坐起,“我…”
白倾的虎耳朵动了一下,随后它抬起虎爪放在嘴边,示意琉鹦噤声。
川岩一下车就迎面碰上了向他走来的右暗卫和白长老,他抱拳喊道,“白长老”
随后下车的花蝴蝶一看站在一块的两人,目光在齐睿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秒,也笑着抱拳说道,“白长老好久不见,那个右暗卫啊,之前多有得罪,实在不好意思啊!”
齐睿淡笑着点头,抱拳道,“没事,是我大意手下留情”
齐睿被送回来的时候,是白虎亲自叫醒的,因为齐睿被催眠了,而白虎刚好精通催眠术,不然仅靠着用嘴瞎喊一通是叫不醒人的,甚至还会加重被催眠者的睡眠。
齐睿心里清楚白虎是很看重自己的,白虎给他的羊脂玉玉佩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自他从白虎嘴里得知他的接头人的身份时,只能无奈地歇了报复的心思,那道上绰号为花蝴蝶的男人,也隶属于纷争的一员,因此他不仅不能怎么样,甚至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不然就是窝里斗,而纷争最是忌讳窝里斗,这是第一重罪!
他好不容易进来,也去到了离她最近的位置,是绝对不会让一时意气将自己淘汰出局的。
他可以不争不抢,但他就是莫名其妙地想靠近她…这份心思在他平静的心湖里,像是忽然生长的水藻,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
川岩不屑地瞥了一眼齐睿,哼垃圾,这个花蝴蝶都不够他一个人打,身为他家主上的右暗卫竟然还不能保护自己,就这水平他怎么敢指望齐睿去保护他家主上?!
没让他家主上反过来保护就不错了!
不行,让他家主上亲自保护就是罪大恶极,除了主母,谁都不可以享受到这特殊待遇,不然他会心理不平衡的!
川岩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白虎,这齐睿当初肯定是走后门上来的,至于是谁开的后门,这站位已经足够明显了!
而且白虎前阵子在他干爹那还耀武扬威的,就连喝一杯茶都跟喝琼浆玉露似的,整个人飘飘欲仙。
川岩当时百无聊赖地趴在他干爹院子里的松树上打盹,因为他家主上放了他的假,他不知道去哪就去了他干爹那。
正好让川岩目睹了白虎那鸡犬升天的样子,当他干爹向白虎问起时,白虎还故作高深地笑道,“今朝一旦随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白虎这话惹了他干爹不少的白眼,白虎走出门时还狂笑不止,为此他干爹还曾问过他知道是什么事吗让那厮笑得跟菊花似的。
川岩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当时的他确实是不知道白虎高兴的点在哪,等后面他知道的时候,他干爹也已经知道了。
花蝴蝶笑着伸手挠了挠头发,转头看向白虎说道,“那催眠是迷迷蝶弄得,我看右暗卫好好的,应该没有留下后遗症吧?”
白虎不悦地点了下头,他当然知道是花蝴蝶的宠物弄得,纷争所有人员都有记录,不管是死了还是娶了老婆,或者是退出后做了什么事,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有正在不停更新的记录。
而且他们纷争的所有资料都是纸质的,末世爆发后信号就断了,虽然还有电,但就是没有信号!
之前那些给他们纷争捣乱的帮派还嘲笑他们不会与时俱进,他们就呵呵了,那些帮派把信息存到了电脑上才是最大的危险!
若是被其他人恶意攻克了,一个大帮都不知道要因此陷入多大的危机里!
这只是最坏的猜测,若是有一台机子死机或者是文件泄露,就算补救得再快,仍旧挽回不了已经失去的损失!
而且末世爆发后,那些和他们纷争做对的帮派,因为没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整合幸存者名单,所以也没有多少调动的人手能抵御大帮的蚕食!
他们顺利地吞并不少帮派,主要是他家主上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几个月前就让他们一个个在睡觉前往身上绑条绳子,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捆在床柱上,为此他们表示十分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事实证明,他家主上可能会算命也说不准!
那天醒来的时候,白虎还懵逼自己的床上为什么那么臭,等他坐起身时才发现,臭的根源是他!
白虎立马伸手从枕头底下抽出匕首,随后割开绳子跑去浴室冲洗自己,边洗澡边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