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不同死法,所以被疏忽了。”她轻声感慨道。
穆连笙补充道:“一个是投河自尽,一个是悬梁自尽。只可惜唐舟重伤,无法参与,否则他该是最清楚的。”
唐舟?
沈落落蹙起眉头,“与唐舟何干?”
穆连笙答道:“那两个死去的妇人,便是唐舟去处理的。”
“你与他相识?”他看向沈落落,目光意味深长。
沈落落动了动嘴,有点尴尬。
她挠头,“不,不相识。不是你方才说,唐舟什么的……”
“本王听说,你方才在山上也问了唐舟?”穆连笙执起茶壶,缓缓地给自己茶杯斟茶,头也不抬地问。
沈落落扯了扯嘴角,笑的无语。
就说刚刚青竹回来走那么快。
自己不过就是换身衣裳的功夫,竟是给了他打小报告的时间了。
“芙儿同你说的?”穆连笙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