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在离医院不远的一处小巷子里停下来。

王三五率先下了车,替霍建亭打开车门,“到了。”

霍建亭没有说话,锃亮的纯手工皮革首先落地,饶是腿上还带着伤,却丝毫不影响这男人伟岸的身形。

巷子很小,小的只能容得下几个人走路,霍建亭高大的身形走在这巷子里,倒显得有些拥挤。

这种地方,很少有人居住,一般是废弃的旧屋,在等待拆迁。

腿上的伤经过这两天的休整,已经好了很多,结了痂,只要动作副度不是太大,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俊逸。

他跟在王三五身后,慢悠悠的朝里面走着。

没走多远,王三五在一处亮着灯的平房前停下来,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子里很简陋,只有一个破旧的木椅子,歪歪扭扭的立在那里,到处是发霉的味道。

虽然简陋,到是很干净,想来,王三五知道他有洁癖,已经打扫过了。

墙角一隅,缩着一个男子。

男人很年轻,约摸十六、七岁样子,染了一头红发,身上是清一色的牛仔,牛仔裤上还有几个破洞,脚上是一双匡威的板鞋,鲜红的颜色,和他的头发一样红。

他的手被反剪着,绑着墙角的木柱上。

听到开门的声音,小憩中的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霍建亭他是不认识的,但王三五他却是认识的,见到王三五的时候,他稍稍往后退缩了一下。

再抬头的时候,一个高大挺俊的男人已然站在了他跟前。

王三五把塞在他嘴里的抹布拿出来,问他:“你叫什么?”

年轻人看他一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楠都罗让说。霍建亭没出声,一动也没有动,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王三五耐性没霍建亭好,也不想跟他耗着,毕竟这个时间点儿上了,他也不想老大睡得太晚。

“再问你一遍,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看一眼王三五,“姓你,叫大爷,你大爷!”

“妈、的!玩老子!”王三五朝着他身上就踹了两脚。

王三五是当过兵的,又卯足了劲儿踢他,年轻人被踢得眦牙咧嘴,连吸冷气。

年轻的人红头发倒是蛮长,王三五一把抓了他的头发,揪着他的头发,“老子再问你一遍,什么名字?”

年轻人半垂着眼睛,嘴巴却是紧闭着。

王三五朝着他又是一顿踢打,怎料这小子就是不出声。

王三五还要打,霍建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退下。

王三五听话的退下了,霍建亭俯视那个年轻人。

“我在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参加特种部队了,那个时候,我一边训练,一边学习,后来我成了特种部队的军长。”16xws。

小伙子有些诧异的望着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霍建亭只是很平静的望着他,“我只是想告诉你,年轻人不该把青春浪费在不值得的事情上…”

“如果你的父母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很伤心的。”

霍建亭不愧是霍建亭,不过两句话,那年轻人倨傲的态度已然全部不见。

霍建亭没有再说话,站在那里,冷眸盯着年轻人的眼。

“昨天你开车撞的人,是我妻子,她是个很好的女人,为了我,她吃尽了苦头,三年夫妻,我陪她的日子廖廖可数,饶是这样,她从来都没有过怨言。”

“在我执行任务不能陪伴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一个人料理着家里,照顾着我的父母,生病了,她自己去医院,从来没向我说过一声苦。”

霍建亭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愧疚。

“在昨天你撞向她之前,她失踪了四个月,我刚刚找到她…”

年轻人脸上的傲慢之色散得干干净净,半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霍建亭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孩子,你要杀的人应该是那些做尽坏事的恶人,而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好女人…”

霍建亭的声音停了。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霍建亭抬腕看了看手表,“孩子,我给你两条路,告诉我,谁让你做的,我送你去部队,给你一条光明的未来,当然,你也可以不说,他会用分筋错骨手来对付你,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痛,痛得死去活来,却怎么也死不掉。”

王三五闻言,笑了笑,走过来,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朝着霍建亭笑,“好久没用过了…”

霍建亭没说话,头转向窗外。

停顿几秒钟后,他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

王三五已经做好准备,跃跃欲试。

霍建亭已经走到门口,只差半步,他就会离开这个房间。

年轻人面部肌肉松了一下,

“等等。”

霍建亭的步子停下来,却没有回头。

“我叫李剑,是锋哥让我做的,因为我是新来的,必须要拿出点见面礼给锋哥,他才肯收我。”

“锋哥给了我一张照片,就是昨天那个女人,他说,我的任务就是撞死这个女人。”

霍建亭转过身来,“带我去找锋哥!”

李剑看了看霍建亭,想了半天,又道:“你…真的会送我去部队吗?”

霍建亭抬眸看他,“看你表现!”

李剑咬牙,“好,我带你们去找锋哥,不过,我不想让他见到我。”

很快,三人离开,在李剑的指引下,来到一处夜总会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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