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传开去,就说如今王府里两个正妃,其他人都被叶氏笼络了去,可夏夫人是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如此,两边对垒,我却是不怕她的!”

白夜迷茫的看着长歌,感觉她做事同殿下一样,都是让他看不明白。

他道:“如此一来,那太子妃岂不更加讨厌夏夫人了吗?”

长歌:“不光要让她讨厌,更要让她感觉到压力,怕我们姐妹齐心对付她。如此,她才会想尽办法将夏妹妹赶出府去的。”

这下白夜终是明白了过来,心里连连称赞长歌好计策,当即就按着她所说下去吩咐去了……

府里今天发生大事,两个生有子嗣的大主子斗法,直弄得鸡飞狗跳,房子都烧着,整个王府早就热议起来。

如此,再加上长歌让白夜传的那些话,更是传得沸然,不等天黑就传进了紫榆院,进了叶玉箐的耳朵里。

“原来如此,奴婢就说嘛,那两个贱人这么快就勾搭到一起对付娘娘,原来两人竟是表姐妹!说不定,她们早就知道,所以联手骗了殿下,好让殿下纳了那个夏氏进门!”

春枝为了弥补先前不小心打叶玉箐的那一扫帚,这半日简直供活菩萨般的伺候着叶玉箐,生怕她记恨自己,要撕了自己的脸。

叶玉箐得知两人竟是亲表姐妹,终是明白了为什么长歌会那么拼死的护着夏如雪了,心里顿时又气又恨!

春卉一边替叶玉箐脸上小心的抹着药膏,一边也撺缀道:“奴婢也听说了,姐妹二人要联手对付娘娘,说是既然撕开了脸皮,以后都不怕了,等那长氏贱人向皇上讨要了名份封赏,就要与夏氏联手,与娘娘分庭抗衡,坐分王府半壁江山……”

“呸!就凭她们两个肮脏下贱如蝼蚁的贱人,也凭与本宫平起平坐,坐分王府?简直做梦!”

叶玉箐气得青筋暴起,呼的一下从美人榻上坐起,气得药膏都不抹了。

春枝连忙讨好道:“娘娘说得对,这王府从来都是咱们娘娘一人当家做主的,岂有那贱人姐妹说话的份!”

春卉却不这么想,她收起药膏,拧眉道:“若是真让那个长氏同皇上讨到了名份,伙同夏氏与娘娘为敌,再加上还有白夜那厮带着燕卫听她使唤,这以后的事,只怕就难说了……”

闻言,叶玉箐的脸上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愤然问春枝:“姑母真的不出宫为我主持公道?!她为何不去皇上面前揭穿那长氏贱人的罪行,都烧我的院子了,还对我动了手……”

春枝胆寒道:“回娘娘的话,贵妃娘娘说,如今正是皇上对那长氏最恩宠之时,只怕不日就要下旨册封她的一双儿女了,此时去皇上面前说她,是自找没趣……况且是娘娘先动的手,贵妃娘娘说此事咱们不完全占理,只能忍一忍,等皇上对她淡忘了再想办法收拾她……”

“忍忍忍!姑母除了叫我一味隐忍,还能做什么?何时姑母竟是这般胆小怕事了?难道我们堂堂叶家还怕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小细作不成?!姑母不出手,我自己来!”

春卉连忙劝道:“娘娘谨言,贵妃娘娘也是怕娘娘冲动之下中了那个长氏的奸计。而从来叶家一众后辈当中,贵妃娘娘都是最疼娘娘的,当初三小姐和五小姐也是心巴巴的想嫁燕王,可是贵妃娘娘执意要让娘娘来做燕王正妃。”

听了春卉的话,叶玉箐想到姑母一向对自己的宠爱,心头的怒火降下三分,可心里却犹自不甘心,狠声道:“总得想办法收拾那两个贱人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

春枝眸光一转,狰狞笑道:“娘娘暂时收拾不了长氏,可要收拾夏氏还是简单的——她们不是要联手对付娘娘么,娘娘不如以不守妇道之罪为名,将那个夏氏发卖到楼里去。一是断了长氏的帮手,二则也是让府里那些看热闹的姨娘们看看,谁敢不听娘娘您的话,夏氏就是下场!”

闻言,叶玉箐眸光亮了,得意笑道:“去,将夏氏的身契从徐管事那里要来,今晚就将她卖到喜乐班去,让她每日被那些挑夫莽汉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春枝应下,欢喜的亲自问那徐管事要身契去了。

春卉却附到叶玉箐耳边嘀咕了几句,叶玉箐满意笑了,回身看着春卉,夸赞道:“你平日就比春枝沉稳,却没想到你更是比她聪明,若不是你提醒,我差点都疏忽了——就按你说的办!”

……

掌灯时分,长歌招呼夏如雪用膳。

顾忌着她脸上的伤不便出门见人,长歌让仆人将席面设在她的房里,叫上青鸾和两个孩子,陪着夏如雪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吃饭。

夏如雪住进主院心里放松了许多,而且有长歌与青鸾两个表姐在身边陪着自己,她心里很安定。

可同时她心里又一直挂念着母亲明日的生辰,面容不禁染上了愁色。

先前长歌已同她说过,明日会亲自陪她出府,不怕叶玉箐阻拦。

可她想到自己脸上如今的形容,若是让母亲瞧见了,必定会心痛伤心,到时,好好一个生辰,反倒惹母亲难过了。

想到这里,夏如雪放下银筷,对长歌与青鸾道:“两位姐姐,妹妹有一个不情之请——明日母亲的生辰,我只怕不能去了,还麻烦两个姐姐帮我去为母亲贺寿。”

青鸾心直口快:“那若是姨母问起你,我们怎么说?”

长歌接道:“就说夏妹妹陪太子妃去寺庙为殿下祭拜去了,不得空。”

夏如雪连连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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