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柳风能拿到探花,与李安逸有缘故?
莫非这之间有什么猫腻?
一下子,众人目光都来回的看向唐柳风和李安逸,目光之间充满了狐疑之色。
在这一群人之中,大多数都知道唐柳风与何敞在会试之中不过是在甲榜的倒数第二名与第一名的位置,也就是说他们两人的才识在这些人中并算不上出众,大概也就中上的水平。
然而,就是这两个中上水平的人在殿试中力压京城第一才子周明,夺得探花与二甲进士头名的成绩,这怎么不叫他们不惊讶万分?怎么不叫他们不起怀疑之心?
只是,这怀疑之心只是在内心想想,并没有什么证据指向与指明,随后这怀疑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便慢慢的越来越淡。
现如今听到张铭远提及此事,之前的怀疑再次涌上了心头,而听这张铭远话中的意思,他好像是发现了些许东西,这些东西与状元郎李安逸有关。
以此为基础,他们不免进行了大胆的猜测,在殿试之上,状元郎李安逸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法躲避了监考之人的监视,帮助只有中人之资的何敞与唐柳风作弊,以至于使得这两人拿到了探花与二甲进士头名的好成绩!
这一猜测一旦被得到证实,那么等待李安逸、何敞以及唐柳风三人的结果便是牢狱之灾,然后秋后问斩,绝不宽恕!
科举自从举办以来,无论是前朝还是本朝都异常的重视,容不得其中出现些许的差错,如果有人胆敢在科举上搞些动作,即便你是当朝大官一旦被证实亦逃不掉牢狱之灾,更何况是连封官仪式都还未有的新进士,那怕是难得一遇的三元及第的状元也是如此!
“没错,我之所以能拿到这个成绩确实是由于李兄的缘故,没有他,单凭我自己那浅薄的才识根本不可能拿到二甲进士第一名的好成绩!但,无论如何,不管我的这个成绩是怎么来的,总之我只需知道在这次科举中我赢你了,这就足够了。”
唐柳风对张铭远的一番话使得在场众人都以不可思议与错愕不已的目光看向他,他就这样承认了自己的成绩是通过作弊而来的了?他难道不知道在科举中作弊代表的是什么含义吗?
看着众人的目光,这时的唐柳风也终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于是,便把这其中的缘由给说出来了,无非大概便是李安逸在天然居就西南土司问题所说的那一番话语之类的。
闻言,在场的众人终于知晓只有中人之姿的何敞与唐柳风为何能在殿试中大出风头,原来是这回事!
一下子,众人看向何敞与唐柳风两人的目光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这两人的运气这也实在是太好了吧!
然后,渐渐的,众人的目光移到了一旁事不关己、正若无其事的对着餐桌上的美食进行大快朵硕的李安逸的身上,那目光带着火热。
能和他成为朋友竟然能有如此的好处!
倘若在殿试之前便与其能成为朋友,那么现在何敞与唐柳风殿试上所在的位置不就是意味着是自己的了吗?
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往后的日子还长着,现在与之成为朋友好像并不算太迟的样子。
“李状元,我是陈晓圭,排在二甲进士十六名的位置,我敬你一杯!”
“李状元,我是……”
“李兄……”
“……”
于是乎,人群又再次围了上来,比较之前尤甚,把李安逸团团围在了其中,坐在最靠近李安逸的张子枫甚至被挤了出来,一脸无奈的苦笑。
看着对不是凭自己的本事得来这个成绩而没有感到有丝毫羞耻之心,反而一副得意洋洋样子的唐柳风,张铭远除了愤愤然,内心大骂一声其完全没有羞耻心之外,还能怎么样?
就如唐柳风所言,无论如何,这次是唐柳风胜了,便意味着抱得美人归的是唐柳风,而不是他自己!
但,同时他也是一个放得下的人,知道木已成舟,再怎么样也无济于事,于是,那被唐柳风激起的愤怒便被他慢慢的压了下去,终于记起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只是,看了一眼被众人团团围住的李安逸之后,知道这不是上前打招呼的好机会,于是,转过头,转而与张子枫和何敞打了一声招呼,对饮了一杯美酒之后,便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如此,大概又过了半个钟头的时间,那围在李安逸身边的人也便慢慢的散去了,张子枫重新坐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上。
“这种纵星捧月的感觉是不是感到特别的舒爽?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的得意万分?”,看到李安逸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气,张子枫不由笑着调侃了一句。
“滚!”
李安逸没好气地回了一个字,然后瞪了一眼唐柳风,就是这玩意多嘴的缘故。
自知理亏的唐柳风一副讪讪然的样子,然后讨好般的凑近李安逸,为其已经空的酒杯倒上满满的一杯美酒。
这一事情过后,接下来,除了张铭远中途过来一次之外,倒是鲜少有人过来套近乎了,各自都找到了自己的圈子在畅谈着,氛围无限的好,隐约把琼林宴的氛围推到了最高峰,而在这最高峰之后便是慢慢的下滑,直到这琼林宴的结束。
......
琼林宴结束的第二天,在琼林宴中唐柳风的那一番话语自然不可避免的传了出去,听闻这的人不禁那是个目瞪口呆,我道原来在会试中表现得平平的何敞与唐柳一大才子周明而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