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了?”金爷追问道。
“我想想!”钉子伸手搔了搔脑袋,有些迟疑,“街坊邻居说夏雨樵平日里深居简出,为人倒是很和善的。”。
“她家没有亲戚朋友吗?”
“听说是早先逃难到京城的,所以亲人失散了,朋友么,好像也没怎么听说……噢!对了,邻居说她家香铺的熟客倒是不少。”
“钉子,你觉得没有异常?”金爷淡淡一笑,反问道。
“是啊,爷,有什么不对的么?”钉子一脸的无辜。
“呵呵,钉子,如果一个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又有什么比深居简出,没有任何亲眷好友,更能掩人耳目呢?”
“啊?”钉子的嘴巴张大地足够塞进一个鸡蛋。
“你小子,要学的还多着呢。”金爷感慨着,抬手轻拍了一下钉子的脑袋,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一丝疼爱。
“是,爷!”钉子立即站直了身子,大声说道。
“还是少主深思熟虑,您这么一说,连我也觉得这夏家未必清如止水。”被称为金叔的中年男子思索了一会,点着头缓缓说道。
“如果不出事,这样清白的人家倒也说的过去,可如今……金叔,你的人居然也打探不到此人的下落,就很能说明问题了。金叔,你再想办法去查一下,夏雨樵是谁抓的,谁审的,尽量要不遗巨细。”
“是!属下明白。”金叔恭恭敬敬地回复。
“爷,需要我追查那个夏家小姑娘吗?”钉子仰起头,一副很是期待的样子。
“暂时不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翻不出什么花样,等这边的事情查清了再追查也不迟。不过……”
“爷?不过什么?”钉子忙问。
“呵呵~!”金爷自顾自地轻笑出声,“我忽然想到之前章叔说的那个故事,如今这夏雨樵去影无踪也是够玄乎的了,不过我一向不信什么鬼神怪力,只信人心可畏。但愿这次的事是我想多了。”
“爷~!你别笑了,这脸笑多了总觉得有点歪。”钉子小声提醒了一句。
“……”金爷摸了摸下巴处,随即给了他一记白眼,“少瞎说!做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