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见众人不再追问什么,轻提裙摆微微一福之后,便轻轻的吹了几下试了试音色。
王莽此时终于找到了机会,在一旁出言讥讽奚落。
“如此沉闷的声音,居然也能称之为‘笛’吗,而且从外形观之,竟是不需要掌握气息吐纳的法子,如此简单的乐器,堂堂行首拿来演奏,也不怕被人笑掉了牙去?”
一句话说出后,王莽觉得痛快至极,既打了对面人的耳光,也出了昨日此人拒绝自己的一口恶气。
而非非也有些惊愕的放下了手中陶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王莽说得没错。
笛子这东西,对气息的掌控太过讲究,若非长时间浸淫,很难有所成就,是以会这个的文人才子当真极少。陶笛则不然,发声极为简单,只要琢磨好指法就可以了。
王莽见一句话让非非有些退缩,心下更是得意:“知序兄浸淫此道多年……”
王伦听到这话就感觉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