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惟你不可辜负>裴廷清番外

paadise会所这边,闻嘉仁弄到某个房间的房卡之后,他一脚踹开门,几个大步走进去,看到此刻正坐在床上扣着衬衣扣子的连子涵,他二话不说揪住连子涵的衣领,握起拳头挥上连子涵英俊的脸。

连子涵差点栽下床去,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闻嘉仁已经举起手枪,向他的胸膛上开出去。

下一秒连子涵抬起手按住胸口,大片大片的鲜血从掌心里淌出来,连子涵坐在床上,面色惨白、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闻嘉仁,“阿仁你……”

闻嘉仁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冷笑,面色和目光一样阴鸷狠戾,他并没有理会连子涵,第二次迅速地举起枪来,这次瞄准的是连子涵的脑门。

在闻嘉仁举起枪的那一刻,连子涵放下按在胸口的手,微微仰起头闭上双眼,“你动手吧!”,话音落下的同时,两行清泪从他紧闭的眼角滑出,顺着苍白英挺的面色往下滚落。

闻嘉仁握着枪的手不可察觉的轻微颤动着,眼眸深邃而没有光彩,近乎机械地问:“你哭什么?”

连子涵并未睁开双眼,云淡风轻地回以浅笑,“疼而已,从小到大我最怕疼。”

而这次却不再是皮肉之痛,而是心痛。

闻嘉仁原本麻木的心,像是突然被尖刀刺了一下,双眼在这一瞬间蓦地红起来,掌心里冒出太多的冷汗,以至于快要握不住手枪,他嗓音沙哑,“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这样问着,他的目光落在连子涵不断涌出鲜血的胸口,鲜艳的红色将他雪白的衬衣染透,对比之下那一张脸却是如此惨白。

这一刻闻嘉仁有种丢掉手枪的冲动,只是通红的眼睛忽地定在连子涵敞开大半的衣领中,那白皙的肤色上清晰可见的异常痕迹。

他的唇角便又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讥诮中透着自嘲,片刻后他重新抬起快要垂下去的手臂,稳稳地握宗色手枪,慢慢地抗下扳机。

连子涵依旧紧闭着双眼,不悲不喜、淡然处之。

时间一秒一秒地滑过,突然变得无比漫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闻嘉仁仍然没有开下去那一枪,在他快要维持不了原本的姿态时,房门猛然间被人从外面推开。

“不能冲动阿仁!”随着这一声厉喝掷下,一抹黑色的人影迅速地闪到闻嘉仁眼前,出手握住闻嘉仁的腕骨,只听见细微的脆响。

连子涵肩膀一震,倏地睁开眼睛。

是黎傲。

闻嘉仁筑起的坚固城墙轰然倒塌,不顾一切地甩开黎傲的钳制,他狠力地将手枪砸向连子涵的额头,随后几步上前扯过连子涵,剧烈地椅着他的肩膀,痛苦而愤怒地质问连子涵:“为什么连子涵,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你跟裴言瑾交往我不管,但为什么要为一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出卖二哥、出卖我们多年的兄弟情义?”

这样的动作之下,连子涵被子弹打穿的胸膛,所流出的血更快、更多,他的额头也破了一层皮,疼痛和晕眩让他无法回答闻嘉仁的问题,唯有眯起眼睛盯着闻嘉仁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额角上的鲜血却顺着眉毛缓缓地淌下来,打湿了他纤长的睫毛,那些温热的血水渐渐地覆盖住双眼。

于是视线中只剩下一片血红色,铺天盖地,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他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意识在一点点丧失。

闻嘉仁却还是不停地椅他,越来越恼恨的质问声像是索魂一样响在耳边,连子涵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

段叙初恰在这时赶了过来,大步走到屋子里看到掉落在一旁的手枪和近乎崩溃的闻嘉仁,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厌烦。

兄弟相残,12年前是这样,12年后还是这样,在某一瞬间段叙初突然很想逃开这一切,什么都不管,只和蔚惟一一起过两个人的世界。

但这种想法太过天真,事实是他有他的使命和肩负的责任,甚至是兄弟道义,注定他不能自私地坐视不管。

黎傲和庄名扬原本想上前拉开闻嘉仁,看到段叙初走进来,他们连忙往后退出几步,“二哥。”

比起狼藉混乱的场面,段叙初仍旧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负手立在床头,高大的身形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平静到近乎漠然,“事已至此,现在问这些也没有用了。阿仁如果不想让子涵失血过多而死的话,那么就立刻送他去救治。若你真能狠下心杀他,行,我们陪你在这里等。”

闻嘉仁闻言脊背猛地一僵,停下椅连子涵的动作,双手抓着连子涵的肩膀,他回头看了一眼居高临下的段叙初,再转头盯着连子涵不断淌血的胸口,几秒钟后他伸手搂住连子涵的腰,背起连子涵便往外走。

不出所料,门外的走廊里站了二十多个穿着黑色衣服、手持手枪的男人,而裴言瑾修长的身形斜斜靠在对面的墙壁上,抬起眼眸向闻嘉仁望过去,似笑非笑的,“我还以为你们要在里面待很久呢!”,此番邪肆的模样,早已不是最初那个冷峻而高雅的豪门贵公子了。

段叙初最后一个从房间内踱步而出,稳健而从容,唇畔噙着淡笑回应裴言瑾,“让言瑾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裴言瑾望向闻嘉仁背上陷入昏迷状态的连子涵,目光清冷而幽深,却是漫不经心地说:“你们要带走我的人,总要先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你的人?”段叙初品味着这三个字,仿佛听到笑话一样,语气里含着讽刺,狭眸掠过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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