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与他什么都没做。您去我府中找我母亲做什么?不行,不可以!我母亲万万不能知道。绝对不能知道!!”
说到这儿,吴南诗已经有些疯魔的不住喃喃着。
闻老夫人知晓这事儿暂且不论阴私谋划,对于眼前的女子,闻府是理亏的。怎么说也是右相家的女子定是百家求的…
回头看了眼春归,见春归与屋内所有人悉数退出后又转头看向吴南诗耐下心的劝说道“赏花的贵女已经悉数叫我好生送了回去。虽说你没露面,但有心人想要探查也是能查出些什么的。
你,你既已与他有了夫妻之实,我闻府定会三媒六聘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这事儿,是他做得不对。我会叫他跪在你面前任你惩戒,直至你出气为止。”
吴南诗崩溃的听着闻老夫人的所言,噙着泪水不住的摇头,似是听了进去又好似什么都没听进去。
“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祖父母亲哥哥!是他欺负了我,用那卑劣的香迷晕了我占了我的身子,我要叫我祖父上禀皇上将他抓起来砍头!”
吴南诗站起身子来崩溃的哭泣怒吼着。声音之大叫屋外的人亦能听进去。
裴奚娘在脑海中将那些模糊的话拼凑出来,而后满是诧异的看向屋内。
就连闻子游亦是皱着眉头的抬起头看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阿娇看着二人的表情,面上挂着无害的笑踱步来到二人面前淡淡开口道“唔~里头那小姐我匆匆一瞥便知是右相家唯一娇娇养着的孙女儿,就是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儿,这么气急败坏的要上禀皇上呢!”
裴奚娘与闻子游恍如被雷劈了般的面如死灰···
右相自被陷害退隐之后三番几次的被皇上邀请出山。现如今在朝中虽说低调行事,但深受皇上器重,自己竟是算计到了右相家唯一的孙女儿,这个有可能会送进宫侍奉皇上的女子竟是被自己···
闻子游恍惚见已经看到了自己那已经倒头的仕途以及岌岌可危的性命。
裴奚娘心中百感交集,既是庆幸与自己儿子欢好的女子不是什么小家小户的女子,而是那京城中炙手可热的右相家的女子。
可又担忧那女子性情贞烈,若真是不肯就范…
思及这,裴奚娘两行泪水滑落,挣脱家仆的桎梏竟朝着那屋内奔去。一把推开那房门来到吴南诗的面前带着丝恳求的说道“你现如今已经是我儿子的人了。清白已失,咱们大事化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你闹得太难看也不好是不是!你就安安心心的回家待嫁,我叫我儿子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迎你进门。”
被闻老夫人安抚的稍显平静的吴南诗瞬间便如那刺猬般,又将自己那浑身的尖刺竖了起来。
眸中含泪满是疯狂的恨意死死盯着眼前的裴奚娘,在触及站在门外那个身影时,更是瞬间爆发。
一行清泪滑落,死死的盯着阿娇满是阴森恨意的说道“这会应该是你的!是你的!”
说完便直直朝着阿娇奔去,阿娇一个侧身轻松躲开了吴南诗的推搡,看着扑空倒在地上暴露在众人眼前的吴南诗,阿娇不知该作何感想。
吴南诗目前的局面确实有自己的关系。但若不是吴南诗率先起了那歹毒的心思,自己不会将计就计推她进那房。一切都是因果关系罢了···
阿娇冷眼向下低睨着倒地满是狼藉的吴南诗,最终一句话没说的走出了院子。将那院子中的嘈杂抛在了脑后。
寻了翠春之后又将吴南诗那患病的丫鬟送到了那院门口后随意收拾了些衣物便带着翠春递了牌子进宫去了。
而闻老夫人则是当机立断的将五花大绑的闻子游与吴南诗一前一后送回了右相府中。右相府中的震怒与嘈杂无人知晓,只是在不久后,右相府中的庶女吴南诗与闻府大房庶子闻子游的亲事却是悄然定了下来。
而那些当日在场的贵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日屋里头那女子竟是那眼高于顶,曾放话出来非那温宴不嫁的吴南诗···
这事儿在京中流传过一阵后便悄无声息了。阿娇知道这个消息时正和闻素衣在床上并排躺着,脸上还有那切得薄薄的黄瓜片。
翠春满是兴奋的蹲在床沿边将吴南诗与闻子游订婚的消息说出来时,阿娇只是微微抬了抬眸说道“右相家家风严谨,怎么想都知道要是就是将闻子游打死,要么就是认栽将吴南诗嫁过去。闻子游没被打死我才诧异呢。”
闻素衣手放在还不怎么显怀的小腹,微微点头说道“就是!闻家从根上就是烂的。那闻子游小小的时候我就不喜欢,面上总是恭恭敬敬一派谦谦公子的模样,但又不够聪明。眼里的算计与野心总是藏不住,叫人一眼就看出来。还不如他那姐姐闻静言呢。”
翠春伸手在那盘中捡了块黄瓜放在嘴里,没好气的说道“可不是!将主意打到我们家小姐身上。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说完后又捡了一片黄瓜片放在嘴中咀嚼着,颇有些可惜的说道“就是可惜咱们老夫人的体己了。还得为这qín_shòu准备聘礼。”
闻素衣闻言摇摇头“我已经去信给了祖母。但祖母就是舍不下闻府,没办法!”
阿娇将脸上的黄瓜片放在嘴中一一吃完后坐起身来满是梛瑜的说道“这两个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闻素衣与翠春闻言皆是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开心浓郁之时,就见着外头一人急急忙忙的声音传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