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什么臊?这不是正当职业吗?”元昭蹙起小眉头。
“昭儿,”姜氏已经听不下去了,自从女儿开口,她脸上的笑容实难维持,“不许胡闹!今儿的早课上完了吗?上完了,阿娘再给你安排两门……”
“还没呢!”元昭也听不下去了,竖起小眉头,向在座的长辈行了一礼,“我先去给阿爹请安,再去三娘那儿学琴。阿娘,二娘,孩儿告退。”
片刻之后,元昭气鼓鼓地从北院出来,到三娘的院里学琴去。
得到陛下作媒,而非具有强制性质的指婚,那是严府、侯府莫大的荣耀。这次,无须凤氏亲自登门,严府的老夫人便已带着长房媳妇登门洽谈小辈亲事。
无论是对凤氏,还是侯府皆谦恭有礼。不仅凤氏满意,定远侯与姜氏也格外欣喜。唯独准新郎北月礼无动于衷,一心一意在演武场与侍卫或府兵们训练。
偶尔有嫡妹上场陪练,方才露出笑脸,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年郎。